君令仪的嘴巴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也没有再乱动。
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看个脚也没什么,更何况她和秦止还……
呸呸呸!
君令仪摇了摇头,说好的纯洁的革命友谊呢!
为什么动不动就想歪了。
她将自己那些不该有的思想排除在外。
秦止正在看着她脚上的伤势。
应该是秦止刚才将她抵在墙壁上
的时候受伤的。
君令仪本来就不是太矫情的人,再加上刚才的注意力全在秦止的身上,所以连脚上的扭伤都没有察觉到。
现在看起来,脚腕微微有些红肿。
秦止轻轻地揉了一下,君令仪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秦止道:“需要出去找郎中看。”
君令仪的眼眸动了动,表情显然有些犹疑。
她好不容易来到了这里……
秦止看着她的表情,将君令仪的鞋袜穿好,蹲在她的面前,将自己的后背留给君令仪,道:“上来。”
君令仪的眸子眨了眨,久久没有回过神。
秦止的眉头轻蹙,又道:“上来,我们之间各取所需,我不会再占你便宜了。”
刻意而为之的话却将君令仪心中的那份犹疑和不坚定彻底抹去了。
对,她和秦止现在算是各取所需。
扭脚或许也是老天爷给她的一种机会。
君令仪记得自己上次看到那些佛像时候诡异的感觉和忍不住瑟瑟发抖的身体。
有秦止在会有一些安全感,扭脚也能找到一个借口和秦止靠的近一点。
君令仪几乎没有经过什么太多的纠结和犹豫,直接趴在了秦止的后背上。
久别的后背依旧宽厚舒
服。
秦止站起身,君令仪咽了咽唾沫,手臂环在了秦止的脖颈上。
秦止道:“抓紧。”
君令仪点点头,道:“好。”
秦止拿着灯背着君令仪走进了隧道。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背她,醉酒的女孩什么都不知道,却可爱地让他移不开眼。
那天她给他唱了一首奇怪的戏,他现在还记得。
她说:“白首同心在眼前。”
秦止想,如果这条路足够长,他们就一直一直这么走下去,会不会也是白首同心在眼前。
因为一直都没有来过,隧道之中的布局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最开始一段路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长长的山洞。
秦止在前面打折等,君令仪左右观察,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
所有的诡异应该都在靠近地宫的位置。
可君令仪不敢有一点懈怠。
她看着隧道两侧潮湿的墙壁,问道:“那枚地宫的钥匙到最后也没有拿出来?”
秦止应声,道:“我们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去过,只有银丝匕首还保留着,但我后来也派人查过,银丝匕首有重新安装的痕迹,里面的钥匙不知道是不是也被人换掉过。”
闻言,君令仪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