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檀手段干净利落,三人刚吃完晚饭就有消息说已经逮到人了,仇檀开着公放顺势看向了薄楠,见薄楠颔首,便说:“扣着她,我一会儿就到。”
今日的郑芸芸不像是那天薄楠所见时那样穿着叫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特殊职业的衣服,而是一套简简单单的学院风百褶裙,画了个清淡的妆容,青春靓丽。
她花容失色的被一群保镖围着坐在了中间的沙发上,各个门窗都守住了人,堪称插翅难逃。
“仇梨!梨哥!”郑芸芸一见到仇梨就想起身扑过去,被左右保镖按住了肩膀,按回了沙发中。
“别动!坐好!”
仇檀叼了支烟在唇畔,烟头一动,便示意仇梨去自己解决,该问的就问,该说的就说,免得日后有什么遗憾。
其实他们本不必来的,一个小姑娘,本身又不太干净,哪怕查不出什么尸油,送进拘留所管她几天也能叫她心惊胆战一阵了,现在搞得跟□□寻-衅滋事一样主要还是怕她背后有什么人在指使她刻意针对仇梨。
仇在前,梨在后。
今天是仇梨,明天可能就是仇檀,那后天又是谁呢?
总要查个明白。
仇梨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并不愿意多和郑芸芸有什么交流,说多了都是在恶心自己,但他还是在郑芸芸对面坐下了,郑芸芸见状一喜:“梨哥,你快让他们放开我!为什么要抓我!你不是说你们家里不反对我们在一起吗?!”
“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谈,为什么要找这么多人来抓我?我哪里对不起你!”郑芸芸美目含泪,倒是有那么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你们都到门外去守着吧。”仇檀吩咐了一声,保镖们便如同流水般的出去了,接下来的话会比较私密,最好还是不要让外人听见比较好。
仇梨又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脑壳子一定是被水浸过了,现在水又被他哥连同薄二一起倒干净了,往日里他看郑芸芸这样只会心痛得无复已加,赶忙安慰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其他什么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张口却还是熟悉的昵称:“芸芸,花瓶里的东西是谁指使你放的?”
郑芸芸的面容有一瞬间地僵直,她掩饰得非常好,如果不是房间里三人全是从小从人精堆里历练出来的,怕也不会发现有什么异常,她用一种疑惑的口气问道:“什么东西?花瓶里?我送给你的那个?”
“是。”仇梨看到她的眼神就已经确定她是知情的了,心情越发沉重,他其实还抱着一丝希望,毕竟一开始时他确实是真心追求郑芸芸的,虽然现在在一起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却也不希望她真的就是那个凶手。“不用装了,你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我送你出国。”
反倒是仇檀和薄楠都不约而同的心下一松,两人对视一眼——只要跟着郑芸芸这条线追查下去就好了。
郑芸芸一僵,泪水直直的从眼眶里掉了出来,她尽力保持着平静却还是掩盖不住哭音:“你问都不问,就认定是我,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有什么话我们不能敞开了说?仇梨你要是后悔了那就像个男人一样跟我直说,我难道还会死缠烂打你吗?你只要说一句我们分手,不用你送我出国,我自己走就行了!但你不要想随便拿鬼东西出来就能栽到我头上!”
薄楠靠在沙发的一角,悠悠哉哉地抽了口烟,见薄薄的云烟落下,四散,最后停留在卫生间内停滞不前。他没什么兴趣听他们吵什么你爱我我不爱你的,说了一声借个卫生间用用就走进了卫生间。
这一进去,薄楠也算是涨了点见识。
这姑娘是个厉害角色啊!但凡是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