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际关系,但写明了吕安河不止有一次处分。
在被开除前,吕安河就拿过一个记过和一个留校察看,两次都是暴力殴打同学。
关于校园斗殴,如果双方都出手了,学校处理方式一般是各打五十大板,双方都会得到处分。但吕安河两次处分均是只有他自己被处分,因为是他单方面殴打一个女生,还是同一个人。
正因为两次对同一个人施以暴力,吕安河第二次处分才会那么重。
这个女生叫樊汀,与吕安河同为体育学院学生,也不知和他有多大恩怨。
如果真发自内心地希望吕安河死,大概只有她了。
电话铃声响起,不是廖儒学,是项卓。
“莫栖,”项卓声音特别小,“发生一件特别诡异事情,你再见到廖儒学之后要小心一点,他……”
“他是不是变得力大无穷?”莫栖倒是颇有先见之明地问。
“是,你怎么知道?他刚才把学生会铁皮柜子单手扛起来扔下楼了,直接砸中施文轩。”项卓声音透着一次后怕。
“他之前是不是还试图举起铁皮柜子砸你,但是没举起来?”莫栖又问。
“对,你怎么知道?”项卓问。
莫栖叹了口气:“项卓,第二个愿望已经实现,这个世界开始异化了。”
刚才视频中,学生们围攻施文轩样子太可怕了,完全不像正常人。施文轩身为一个力大无穷玩家,竟被打得无还手之力,这不正常。
廖儒学一向以想杀莫栖为荣,却在对话中连续表达出想要攻击施文轩念头,甚至真正地付之行动,用杯子去砸,且准确地砸到了。
廖儒学可是能说出“我怎么会伤害你以外人呢”这种话人,他会去攻击施文轩本身就不对。
变化不仅发生在廖儒学一个人身上,还有其他同学,种种征兆,只能解释为世界异化。
“可是廖儒学只有在想打施文轩时候力气才会变大,面对我就没有那么可怕。”项卓听了莫栖解释后问。
“我想大概是因为施文轩试图用武力攻击向琬思,破坏了某方面规则吧,才触发了学生们开关。”莫栖说。
“难道这个世界不允许玩家使用武力,只能根据校规行事?”项卓猜测。
莫栖沉重地说:“恐怕不是。在第一个愿望中,一男一女两位玩家曾逼问郭明征关于柯小晞事情,当时他们并没有被其他学生攻击。我想这种规则会随着四个愿望实现变得越来越严苛,等四个愿望全部实现时,或许我们存在本身就是破坏规则。”
当务之急已经不是去思政楼找施文轩或是向琬思了,而是要尽快查到樊汀下落。
游戏还未提示收割第二个许愿者愿望,或许能够赶在许愿者死前,找到许愿盒。
“莫栖,我想你猜没错,”手机中传来廖儒学声音,“刚才攻击施文轩时,我心中升起一种‘外来者滚出去’恶念,也不知从哪里来力气,竟然可以把装满纸质资料柜子抬起来。”
“施文轩呢?死了吗?”莫栖问。
廖儒学:“没有,不知用什么方法跑了,学生们恢复正常,正在安慰向琬思。”
施文轩总归是个厉害玩家,就算打不过这群学生,也有办法逃走。
莫栖说:“先不管其他玩家了,你觉得樊汀最有可能在哪里?”
廖儒学:“樊汀?吕安河两次殴打女生?这件事我有印象,樊汀是吕安河女朋友,两个人大一就在一起了。正常女朋友被男友这么打,应该早就分手了,她却一直忍着,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吕安河手中?”
“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已经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是找到许愿盒。”
“我问问大嘴巴部长,她最有可能……”
莫栖打断廖儒学话:“不用了,我大概猜到第二个许愿者在哪里了。”
这件事重点并不是许愿者是谁,也不是许愿者和吕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