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栖抬起头问画中人。
他已经用上了凝视，画中人却没有回头，反倒是莫栖收到了游戏警告。
手机发出尖锐“滴滴”声，莫栖打开游戏。
【警告！警告！“凝视”技能只会对亲近值低于玩家属性值人生效，不要妄图挑衅等级差距过大存在，会被反控制！】
原来技能还有这个限制，也就是说，他亲近值有100，对亲近值越低玩家影响力越大，越高就越难控制，对方亲近值超出100，他还会被技能反噬。
“我没办法对你用‘凝视’技能，昨天你为什么会转头？难道不是万人迷光环效果吗？”莫栖问画中人。
画中人背对着他，却轻轻抬起手，指向画中湖水。
莫栖竟是未加思索，便向画伸出手。雾气包裹下，他手竟是探入画中，手掌被冰冷湖水包裹住。他在水中摸索了一阵，抓住一个东西，收回手一看，是一个沾着水滴墨镜。
莫栖用衣角擦干墨镜上水渍，墨镜随之变为一张卡牌。
【魅力墨镜：SR级装备卡，恭喜玩家找到散落在游戏中意外惊喜。装备卡可无限次装备在玩家身上，提升玩家某方面技能。佩戴魅力墨镜玩家亲近值提升20%，并能读出对方亲近值，从而确定是否使用技能。负面效果：这虽然是个提升亲近值墨镜，但凡事过犹不及，过度亲近值会让周围个体对玩家产生厌恶之心，只要玩家戴上这个眼镜，走在大街上鸟都会厌恶地在你头上拉屎呢。】
读过装备卡介绍后，莫栖升起一个疑惑：“这个装备卡负面效果，和我万人迷光环，是不是可以互相抵消？”
画中人没有反应，但莫栖觉得自己猜对了。
“所以在这个游戏里，只要找到适合卡牌，卡牌间负面作用是可以相互抵消？”莫栖问。
围绕在他身边雾气忽然回到画中，雾气包裹住画中人瞬间，莫栖看到那人微微偏过头，嘴角弧度看起来是在笑。
仅看到这一瞬，雾气便全然围住画中人，莫栖再看不到对方脸。
“我就当我猜对了。”莫栖说。
他看着卡牌，眼前忽然浮现一行字：【是否收入卡包？】
莫栖心念一动，卡牌便从手上消失了，他翻了翻手机，果然游戏中出现一个收纳卡包，魅力墨镜赫然躺在卡包中。
莫栖又想着“我要用魅力墨镜”，这时卡牌突然出现在他手上，并在莫栖想法下，变回墨镜样子。
反复试了几次，莫栖终于明白其他玩家是怎么使用道具卡，他戴上墨镜走出展厅，看到有学生路过，凑到这名学生面前问：“你好，这位同学，可以借我十块钱吗？”
以莫栖万人迷光环，这名学生一定会借，但这次学生只是冷漠地说：“没带钱。”
既不是厌恶，也不是喜欢，而是对陌生人冷漠。
学生抬起脸时，莫栖看到墨镜上出现一行字：【亲近值16。】
看来这就是学生亲近值了，没想到他也有亲近值这个数值。莫栖觉得自己不该随便拽一个人就是玩家，他又仔细看了几个路过学生，墨镜也显示了15、17、12之类数字，大部分学生亲近值都在20上下。
花草树木也有亲近值，莫栖看到一只从草丛里穿过猫，这只狸花猫亲近值竟然有63那么高，比一般学生还高。
普通小草亲近值就相对低了不少，一般都在5-10之间徘徊，有些漂亮花朵亲近值会达到30-40。
玩家以外个体亲近值似乎按照一般人喜爱程度划分。
莫栖站在展厅门前正颇有兴致地看着大家亲近值时，忽然墨镜上显示出一个高达87数字。
“莫栖？”向琬思不知何时来到展厅门前，穿着一件纯白色裙子，对莫栖说，“你戴上墨镜看起来和昨天不一样了。”
好高亲近值，莫栖取下墨镜，对向琬思礼貌地笑笑：“我们约是九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