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卓拦住他：“等等，我们是指我、莫栖和……你？”
“有什么问题吗？我帮了你们这么多。”廖儒学指指莫栖手上那叠资料。
“我再确认一下，你真不是玩家吧？”项卓问。
廖儒学推推眼镜，露出有些向往神色：“如果是就好了，说不定能得到像你一样特殊力量，也不至于在体力上被莫栖压制得那么惨。”
“不是玩家就别掺和这场游戏。”项卓捏住廖儒学肩膀，微一用力，廖儒学肩膀发出“咔”一声，肩膀脱臼，手指颤抖，剔骨刀掉在地上。
廖儒学疼得额头满是冷汗，项卓用警告语气说：“看到了吗？这就是玩家和普通人差距。我在任务中多少也见到过聪明‘夹缝人’，但不管他们有多聪明，在没有属性值加成和道具情况下，比起玩家也差太多。接下来任务一定会越来越危险，你不掺和进来，明哲保身或许还有机会看到现实世界太阳，非要挤进来，我可不会管一个‘夹缝人’死活。”
莫栖并未阻止项卓，反而问：“老玩家身手都这么好吗？我之前在视频中偷看到两个玩家身手也异于常人。”
项卓：“属性卡上三种数值，代表着玩家某方面基础能力。构造值高玩家记忆力、空间感知能力会比一般玩家高，执行值高体力和身手强，至于亲近值……这个数值很微妙，好像是更容易获得玩家和普通人好感，但好像没什么用处。随着玩家不断升级，这几种数值也会按照百分比上升，但你……”
莫栖严重偏科，不管怎么升级，构造值和执行值都只会是0，他这能力未来也不知会进化成什么样子。
“我有向琬思联络方式，我还能查到她在校播音室这些年接触过人。而且我是学生会长，不管你们要找谁，我都能以学生会名义将人叫来。”廖儒学忍着肩膀剧痛，依旧在与项卓谈条件。
“会长，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们？”莫栖不解，“以你聪明，应该知道我们要做任务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插手。”
廖儒学流着冷汗虚弱地说：“项卓刚才说，我有机会回到现实世界。那我在这里记忆，还能保留下来吗？”
“不能，游戏怎么可能让‘夹缝人’记住这一切，你侥幸回归现实，记忆必定会被清洗。”项卓说。
廖儒学深深地看着莫栖：“你是个坚强又优秀人，我相信你能完成任务回到现实，那样我就只有这几天机会了，错过这段时间，我会永远忘记此刻感觉，不会再有这样执着浓烈感情，我会觉得很可惜。”
莫栖：“……忘掉就不会感到可惜了。”
“你不懂。”廖儒学说。
“是，我不懂，但有你在，我们确实方便很多。”莫栖站在廖儒学面前，认真地说，“这样吧，你就跟着吧，但项卓一定会保护我，因为在任务终局之前，一旦我死了，整个世界就会变得很可怕。我觉得项卓不是一个会对普通人心慈手软玩家，一旦你越过底线，他会杀了你。”
廖儒学点点头：“我明白了，要么一击必中，要么在一切水落石出时，项卓一心抢夺任务最终胜利不再保护你时候，或许是我机会。”
“对。”
廖儒学满意地说：“至少还有机会，我接受。”
“行，那我们算是达成共识了，项卓，你可以放开他了。”莫栖说。
项卓对这两人对话瞠目结舌：“莫栖，你有毛病吧，拿自己命换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
“我想要用他身份做一些事情，就必须要付出相应代价，这就是这个游戏规则，不是吗？”莫栖说。
“你够狠，”项卓顺手为廖儒学接上肩胛骨，“我先说好，他一旦超出我容忍程度，我会杀了他。”
“嗯，这个分寸度我会自己掌握。”廖儒学接话。
项卓看他一眼，又瞧瞧满脸平静莫栖，觉得眼前这两人好像哪里有问题。明明三个中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