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身体和女性身体的硬度不一样,身材也不一样,他十五岁便比师父高了那么多,后来灵狼也给他传授了不少雄性雌性之间
那些事儿……
云墨看着师父纯净的睡眼,心口有一阵暖流淌过。
他觉得,自己离不开师父了。
可是师父的意思明显是想让他下山自己去闯荡……他想下山,他更想要和师父一起下山。
云墨深吸一口气,身体朝着顾瞳挪了过去。
在快要贴近的时候,离她掌心只有咫尺的粉唇忽然微张,顾瞳咬住了唇瓣,低声嘤咛了一声,然后,在睡梦里将云墨的手臂推
开,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云墨。
云墨眼尾的朱砂痣开始一点点泛红。
重伤之后,他的内心有些小脆弱,顾瞳这个动作,更是让他鼻尖发酸。
云墨朝着她挪过去后,伸出手臂直接搭在了她的腰上,像是小时候那样,紧紧地抱着她后,才又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
顾瞳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云墨被绑在一刑台上,身上满是血痕,垂着头,散乱如墨的长发在空中胡乱地飞舞着,顾瞳看着,想要出手救他,却发
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四肢,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刑台下燃烧起熊熊大火。
火焰中,云墨忽然抬起头,长眸看向顾瞳所在的方向……
怎么说呢?
云墨的眼神又恨又怨,还有一丝顾瞳看不懂的神色……
他眼角的朱砂痣在火光的招摇下,似乎就要这么燃烧起来,将他灵魂殆尽……
“小墨……小墨……”顾瞳喃喃地喊着他的名字,眼角有泪水溢出来,她眼睁睁地看着云墨在刑台上被烧成了灰烬。
“啊!”
顾瞳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她扬天长啸一声,眼前沧海桑田,她睁开眼,看到自己正躺在云墨的那间小茅草屋里面。
让她呼吸不过来的是云墨的手臂,此刻正放在她的身前,拥抱着她的肩膀。
顾瞳侧头看他的面容
睡得很好。
顾瞳松了一口气,将他手臂小心拿开时,不忘捏着他的手腕试了一下脉象,他脉象已经趋于平稳,没有什么大碍了。
小心翼翼起身来,顾瞳看到自己身上衣服的凌乱,无奈地摇摇头,昨晚怎么会留在这边了?
顾瞳打开门出去了。
床上原本睡着的云墨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顾瞳离开的方向,眼眸里浮起点点猩红。
师父的心里还是舍不得自己。
她刚刚做梦都在叫自己的名字呢。
师父……我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云墨五指收拢,攥成拳头在心中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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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的身体好得很快,不过两日,就又能够上蹿下跳,带着灵狼去山林里面找药材了。
顾瞳看着他俊秀的小脸上恢复了血色,心中的担忧总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他带着一只兔子一篮子药材回来后,顾瞳让他给自己打下手,师徒二人站在厨房里,一边做饭,一边聊天。
“你是如何得知了家中惨案的真相?”顾瞳择野菜时,装作无意间问道。
“查的。”云墨抓着那只野兔,匕首在她脖颈处一划,放了血后,又用匕首沿着它脊背的线条划了一道,快速剥掉了兔子的皮毛
。
“小墨,你已经杀了那么多人,将家人的仇报了,以后不许再将仇恨放在心头。”顾瞳看他蹲在那里杀兔子时利落的手法,不知
怎么的,忽然就想起那晚那个噩梦。
她不想云墨最后落得一个被人当成杀人怪物处死的下场。
云墨给兔子开膛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缓缓点头。
“嗯……我知道,师父放……”云墨的话没说完,忽然感觉脑袋一股巨疼袭来,他手中还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