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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都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楚棠奇怪地挑了挑眉,道:“怎么了?”
“没事,我就和他说了会儿话。”宋越道,将手里的咖啡递给他,“你的。”
“多谢。”
楚棠伸手要接过,却被郁恪抢先一步拿到手里,郁恪皮笑肉不笑道:“我拿着就好。”
宋越对楚棠道:“我先回去了。”
“好。”
等宋越走后,郁恪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在,也没人敢拿手机拍,他便低下头抱住了楚棠,似乎想从他身上汲取力量,垂头丧气的,像一只耷拉着脑袋的狼犬。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楚棠揉揉他的头发。
郁恪摇头,低声道:“没有。”
他深吸了口气,楚棠身上还隐隐有冷檀香的味道,让他感到安心,抬起头,打起精神了,道:“哥哥还要工作吗?”
“今天没了,”楚棠凝视他一会儿,道,“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游乐园,还是去逛街?”
郁恪笑了一下,道:“想和你一起回家。”
楚棠点头:“嗯,回家。”
两人出去时,楚棠戴上口罩和帽子,郁恪趁他不注意,顺手将装着卡布奇诺的袋子放在桌上,搂着楚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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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楚棠道:“今日是你生辰,你有什么东西想要的吗?”
郁恪一愣,看着楚棠漆黑的眼眸,歪着头想了想,忽然凑过去,道:“你亲一亲我吧,哥哥。”
他说话的时候,明明可以自己贴近楚棠,却固执地没有再前进,仿佛在等着楚棠亲近他。
坐在前面的司机望着前方路况,不敢多看。外面看不见车里的情况,倒不用担心有人看到。
楚棠笑了笑,揉揉他的手,啄吻了一口,漂亮如星的眼睛波光潋滟,似乎含着情意,融化了往日的冰霜。
郁恪这次没有像之前几次那样按着楚棠的后脑勺深入,反而闭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隐忍低声道:“我、我不会放手的。”
“就这个?”楚棠有些疑惑道。
他还以为郁恪会提一些更深入的要求,或者要一些有意义的礼物。他都想好要带郁恪去买些戒指什么的——在郁北时,郁恪在生辰日就经常想要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他府里陈旧的书籍、用久了的鼻烟壶——明明他宫里就有很多进贡的宝物,比那些旧玩意儿要贵重珍稀得多,何须费这个机会讨要不好的东西。
可他都习惯了,道:“那便记着吧,现在也不方便出去。”
“好。”郁恪道,沉思一会儿,又忐忑道,“我乖不乖?”
“乖。”楚棠点头道,“大多数时候是乖的。”
郁恪道:“那我一直乖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影响你的事业了?”
楚棠凝视他片刻,沉吟道:“是不是宋越和你说了什么?”
郁恪低下头,看上去情绪有些低落:“是啊。他说我会干扰到你,叫我离开你。”
这不怪他打小报告,这些话确实是宋越说的,只不过郁恪把精华凝炼出来罢了。
“我会去和他说的。至于恋情会不会影响我的事业,”楚棠摸摸他的头,道,“你什么时候见我不能兼顾二者了?”
郁恪嘀咕道:“哥哥在郁北做国师时便只顾着国家大事,小情小爱从不放在心上。”
楚棠说:“那你是让我放弃小情小爱的意思?”
郁恪猛地抬起头,咬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楚棠拍拍他的脸颊:“好了,逗你的。小皇帝这么不经逗?”
坐在前面的司机深深地思考,他们到底是不是在对戏?应该是吧,不然楚先生怎么会有这么生动的表情,称呼还那么奇怪。
郁恪抱着他,埋在他颈窝里:“我就是害怕。”
“你来的第一天,我便说了,既然你孤身来这里,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