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八百年没被找过家长,听到这句话顿时有点懵。
他从忍者学校毕业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哪怕他一天到晚总在逃学,也没人敢去火影办公室和千手扉间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啊。
长青就是老师很头疼的那种学生——明明很有天赋,可他就是不认真学。
长青看了看自己,不得不承认哪怕身高在这里,脸还不是那张成年人的脸。
炼狱杏寿郎刚想解释些什么,突然被长青拉了一把。
长青小声在他耳边道:“这种时候先答应下来就好了,然后叫一个隐的人换好衣服过来保我们,反正他们也习惯取人了,不要横生枝节。”
炼狱杏寿郎:还有这种操作?
杏寿郎还是太年轻,远没有富冈义勇那样和隐在警局周周见的平淡心境。
长青三人在抵达车站后被扣在车站办公室,要等到被通知的家长来接人才能走。
长青也是头一次跑路失败,有这样的体验还算是新奇吧,他还算是平静的带着有点惴惴不安的炼狱杏寿郎和产屋敷辉利哉在车站等人。
等来等去,万万没想到最后来的不是隐。
长青盯着远处的那一个银毛和一个黄毛看了许久,睁大双眼道:“不会吧……”
为什么宇髓天元和炼狱槙寿郎会来啊?!
炼狱槙寿郎还能理解,宇髄天元跟来干嘛?因为和他一样是白毛?
“噗哈哈哈!你还真让人扣在这里了啊!”宇髓天元看着长青的神色,顿时大笑起来,他把产屋敷辉利哉拉到一边,“带着少主居然还能做到这样,辛苦你了哈哈哈!”
长青:“……”
过分了你!
我也没想到那是违规的啊!
宇髓天元得知长青被扣了,是第一个举手要来看他惨状的,他本以为长青是在斩鬼的时候被官方看到了,结果居然是因为爬火车车厢这种理由,他笑的肚皮都快疼了。
产屋敷辉利哉道:“天元,长青其实是为了让我看富士山才爬上去的。”
长青叹了口气:“少主,我没过问你的意见就带你出去了,你不用帮我开脱,那家伙想笑就让他笑吧。”
现在的问题恐怕在另一边。
长青扫了一眼正在对视的炼狱杏寿郎和炼狱槙寿郎,觉得牙忽然有点疼。
宇髓天元说是家长什么的不太可信,一是太年轻二是长的一点都不像,但是炼狱槙寿郎和炼狱杏寿郎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要不瞎都能看出这两个人的父子关系。
“父亲!”炼狱杏寿郎看起来有点紧张,他不由自主的反复握着双拳,“我通过最终考核了!”
“那又如何,该没成长不还是一样。”炼狱槙寿郎蹙眉看着儿子,神色没有丝毫欢愉。
炼狱槙寿郎当头给杏寿郎泼了一盆冷水,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炼狱杏寿郎似乎是习惯了父亲的这种应答方式,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这回倒是也对。”
长青/宇髓天元/产屋敷辉利哉:“……”
这不应该是父亲迎接经历生死存亡后归来的儿子时应该说的话吧?
他们三个左看看右看看,有心想劝解劝解化解一下这个尴尬的气氛,却又觉得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长青感觉有点对不起炼狱杏寿郎这个饭友,这回炼狱杏寿郎真的是被他连累了。
宇髓天元看了一眼长青,轻声道:“喂,这是你的责任,你去!”
长青:“我哪知道该怎么办啊?”
产屋敷辉利哉努力的在思考如果是父亲遇到这种状况会怎么做,但是也没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这两父子的矛盾长青大概能猜到在哪里,他能确定是炼狱槙寿郎的问题,但是这个爹又不是不关心儿子了,就这么一直什么也不说冷暴力下去也不行啊。
长青觉得这个画面有点眼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