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最坚定的守旧派,除了会表示对两面宿傩容器的偏爱与纵容,不会出格的。
我守护正统,而不在乎是什么样的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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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正论,是五条悟的想法吗,保护弱者,弱者也有其价值,是正论?”
在夏油杰额间没有多一条缝线时,夏油杰做了盘星教教主时,我跟他的关系还算可以。能订下束缚约束自己的记忆的那种关系。
夏油杰的理想蒙尘,整个人陷入苦夏状态觉得夏天非常难过有我的一份力,但那时候,这样的我在盘星教教主面前待遇还成。
无论他是带着恨意却在做表面功夫还是如何,我们表面上没有争吵,交流正常,久别重逢的友人的清淡相处。
“现在不是了。现在不是正论了。”
他喜欢握住我的手腕,指尖搭在我的脉搏上。这曾经掌控着他命运的一双手,在他触碰时,是久病后的苍白,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稍微用力就能掐断。
因为他的举动,我去见他后手腕上都要用一下反转术式治疗,他只会抱歉的笑笑,看上去温柔极了,“力度没有控制好。”
力度没有控制好?
我看了手腕上一圈青紫,这种力度,将我手腕直接折断的力度,是没控制好?
啧。
如果我让他触碰我的脖子,大概他也会毫不客气的折断我的颈骨,然后温声道歉道,“力度没有控制好,抱歉。”
他力度没有控制好的时间多了,我与他的身体接触就会越发的少。他有时候不习惯,用那双暗紫的狭长眼睛盯着我,还会找一点借口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总归是将我的生命控制在他手中才会让他有一点安心。
“害怕我会让你看到更多?”
“嗯。”
“那随你好了。”
我和盘星教教主的合作于是无疾而终。大概是我让他那双眼睛看的太多了,本性温柔的盘星教教主很难与我起共鸣,反而试图控制我的生命,试图重新掌握自己的理想。
他觉得听我的建议是随波逐流。
总觉得普通人是猴子。
我的话,并不在乎盘星教教主的想法。理想破碎的年轻人总是有种颓丽,袈裟裹住的躯体还在现实里挣扎,为破碎的理想找到新的出路。
他的温柔有了范围。
他折断在了我想要的方向,与五条悟半途决裂,我则带着事实踏入他的生命又离去。
那个苦夏的年轻人,明白自己与五条悟的最强有差距的年轻人,觉得自己无能为力的年轻人,在成为盘星教教主之前,就已经看到我揭示给他的真相。
第一个是,他与怪物的实力有差距。
怪物是五条悟,也是伏黑甚尔。
伏黑甚尔没有对他下死手,嘴角有疤的清秀男人在杀死星浆体天内理子后,没有对重伤的夏油杰补刀。
因为我的嘱咐,“夏油杰是个机会,因为他是个温柔的咒术师。”
“你要做什么,直毘人?”
我对着我的延伸,温和的,“让该死的去死,仅此而已。”
活着的夏油杰看到了差点被秒杀的伏黑甚尔与重获新生的五条悟,还有为了保住伏黑甚尔,轻描淡写的拿夏油杰的生死止住了五条悟杀意的我。
“我完全可以跟甚尔一起拖下去,但你的朋友,他应该拖不了了。”
“禅院直毘人!”
夏油杰就在那时候知道了,他与最强的真正距离。原本最强的称号成了他的枷锁,他清楚的知道五条悟才是最强,他还不够强。
我曾经看见他艰难的吞下咒灵球,只为了变得更强一点的场景。被结了梁子的禅院家主看见这种事的他,是刚吞下咒灵球的艰涩,他的身体到了极限。
我说,“我可以让你的上限提高。”
“不用了……”
“是通知。你没有我强,拒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