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蝶屋的话,我近距离接触的鬼杀队队员有很多,有些是负伤状态的。
那个看不惯我的人有时候满身血迹,蝴蝶忍让正在看医书的我给她递下绷带,我放下书,拿到绷带递给她。
“啊呀,清介先生要不要试一下包扎伤口。可以公报私仇的那种哦。”
蝴蝶忍没有接我的绷带,在那个人极其不好的脸色下,若无其事的提议道,“反正不死川先生最近受伤次数这么多,浪费了这么多绷带,用来给清介先生练手也不会反驳的。”
“对吧,不死川先生?”
我觉得我可能会被这位不死川先生瞪死,在他从牙齿间隙里挤出来一个“是”的时候,他格外凶狠的目光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回了他一个微笑。
我妻家的微笑像是有模板一样,挂着温柔的笑意总是会让人背后一凉。不死川显然看见过大家长脸上的这种微笑,并且被坑过。
因为他身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应激状态。
“啧,我妻。”
虽然我现在是被放养的玉米绵蛇,狐假虎威我还是会的。
我妻家显然给他带来的阴影不算小,听蝴蝶忍说,他曾因为我妻这个姓氏,躲着一个鬼杀队队员躲了一个星期,直到实在躲不下去了才臭着一张脸见人。
“我妻善逸。”
“说起来,善逸跟我妻家没有关系才是让人很惊讶的事。”
凉子小姐说过我妻善逸这个人名,也曾经用这个名字讲过故事,说他是鬼杀队里杀鬼的,有几个朋友。
一个叫做灶门炭治郎,一个叫做嘴平伊之助。
我跟凉子小姐说的故事主人公第一次见面理所当然是在蝶屋。
痛哭流涕满口都是“要死了要死了”一点也不我妻的我妻善逸,抱着我的大腿嘤嘤嘤哭着说救命。
“看在我们都姓我妻的份上,救救我吧,不然我真的会死的!!”
而在他的身后,是满面笑容笑的黑气都快具现化的蝴蝶忍。碍于双方实力悬殊,我将自己的腿从他的怀里抽了出来,在他的泪眼朦胧里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要喝药了。”
救不了,等死吧。
蝴蝶忍拖着我妻善逸像拖只败犬,而我妻善逸的呜咽声预示着他悲惨的未来。
很抱歉,但是我真的笑了。
我第二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处于喝药喝完后的超脱模式,我疑心他看见了西洋那边的天国。
在犹如一条死鱼的我妻善逸身边,还有他的同伴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一个在安慰他,一个说着“山大王果然是最强的”。
挺热闹的。
如果背后没有笑眯眯看着并说,“看我发现了什么”的蝴蝶忍的话。我是准备悄咪咪走掉的,不过被蝴蝶忍拉住了衣领。
她在我的身后,温柔的:“清介先生帮我一下吧。”
我:“……”
再次感谢我妻家,如果不是有我妻家在背后支撑着我,我可能也要遭受这种痛苦了。别人喝的药总是苦的,被迫养病的日子总是没有我这么清闲的。
对比一下养伤三人组,我过得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我那次是将这三个人绑的严严实实,当蝴蝶忍的从犯的。在他们呜呜呜不断扭动身体的时候,我拍着他们,笑容反派:“忍小姐,怎么灌?”
因为他们受伤了不遵医嘱反而到处串门的行为惹怒了蝴蝶忍,这次喝药,蝴蝶忍当着他们的面加了黄连。
三人组苦的吐魂。
我走的时候将手里捏着的几粒糖果丢给了他们。
三人组这次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碰上了实力不弱的鬼,作为癸级人员,侥幸杀死了鬼,不过自己也受了伤。
蝴蝶忍对我的说法是,因为他们三个与别的培训基地进行对决,惨胜。
“对决总是非常残酷的。不过我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