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弄得有点牙酸。
忍不住磕了下牙。
就是这个动作,我在鬼舞辻无惨的心里盖了一个章——我确实嫉妒着缘一。
我那颗牙是叫缘一的吗?
我也不敢问我也不敢说。
鬼舞辻无惨很有意思,对人嫉妒的心理把握也很好。从缘一吹到岩胜吹他过度的很自然,反正全程鼓吹着“岩胜你非常棒”“岩胜你只是被你弟弟的光芒遮盖住了”“只要给岩胜你一点时间,一定会超越你弟弟的”。
然后他看着我脸上的斑纹,看了很久,不自觉的说:“可你快要死了,岩胜。”
反正他夸我的时候总是要让我膈应一下的。他夸我实力强,总要带上缘一,他说我需要时间,又说我快要死了。
反复插刀。
也就仗着我现在的脾气好,又需要他,直接在雷区疯狂蹦迪,把他能踩到的继国岩胜的雷点一个不漏全踩了一遍。
我要是真的嫉妒缘一,还一直当一个逐日的凡人,还不想死,估计会胃里泛酸看见缘一那张脸都恶心。
他用着好心人的名义,在我和缘一本就不亲近的关系上划了深深的裂痕,我也按照他的预想走着。
那一个月里,连缘一都能感觉到我的反常。我接的任务太多了,几天都不会回来一趟,回来后也是接了任务都走,看见缘一也只是笑笑。
“兄长……”
所以被缘一堵门也是很正常的事。
“缘一,怎么了?”
“兄长,你在躲我。”
我待在鬼杀队的时候一般是晚上,因为被鬼舞辻无惨缠的烦了,所以会有正常回来休息的时刻,第二天晚上还要跟他见面,控制自己的微表情。
我其实很累的。
但是缘一他堵在我门口,就隔着一个幛子门,我不太好休息。只能打开幛子门,问他有什么事。
晚上有月亮,缘一身上有夜间的湿气。
他跪坐在我的房前,腰间绑着的日轮刀都卸了下来。如果他佩着刀,还是这幅面色肃然的样子,我会以为他已经发现了,想砍了我这个跟鬼舞辻无惨勾结的哥哥。
“怎么会,你想多了。时候不早了,你出任务回来就早点睡吧。”
缘一不听。
他用一副“兄长在外面有别的猫了”的表情看着我,不说话,就只是看着我。
我只能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兄长我想要休息。”
“一起。”
“不可以。缘一,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小时候了。”
大半夜的我送我弟回房间睡觉,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我一个月之后,实在是不想应付一人一鬼了,在鬼舞辻无惨继续向我卖安利,向我灌输成为鬼的好处后,我揉着眉心,满脸疲惫:“嗯,我答应了。”
鬼舞辻无惨:“……啊,哦。”
我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回去被缘一缠着不放,出任务的时候晚上还要陪鬼王过家家,我不想这么累了,反正拖得时间也够长了。
成为鬼之后,因为我吃下去的鬼舞辻无惨的血有些过量,三天的转化期,我并没有什么狂性大发袭击人的时候,就躺一个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不吭声的抗痛。
所以那三天的转化期我过得很安静,没人打扰,除了鬼舞辻无惨来我这里看看情况,怕我不声不响被痛死了,让他损失巨大。
如果不是他知道变成鬼的时候会有剧痛,我这么安安静静的样子挺能骗鬼的。从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我痛的要死,连抓起手边的刀砍人可能都费劲。
不过抓不起刀砍人,也不代表我就任人宰割。鬼舞辻无惨脚下的那块地我埋了几十个术式,人进来了我一个念头他就死的干干净净,鬼也一样。
我躲起来的地方没有一块地是我没埋术式的。都准备变鬼了,没有一点后手,被人在转化期里杀掉了,我很亏的。
我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