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湾玄关处安了感应电灯, 傅随刚抱着乐向晚进门,头顶上自动地就倾泻下来一脸晕黄的柔光。
听到傅随这句话的时候, 乐向晚整个人止不住的惊讶, 睁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傅随, 好半晌,才愤愤地骂了句不要脸。
她圈子里接触的大部分人, 大都恪守识礼, 以至于在面对傅随的过度孟浪, 乐向晚憋了许久,也才憋出这么三个字。
虽然说在办公室的三个小时是她自己自讨苦吃的, 乐向晚也承受下来了, 但傅随这番白的给说成黑的,试图再欺负她一次, 乐向晚说什么都不可能同意。
傅随想了下, 发现自己听过乐向晚说他的,除了不要脸就是变态, 心里头倒是有些想笑。
他也没有克制住自己地低声笑出来,脚步一顿,反手关上门后就将乐向晚搁在玄关柜上, 食指刮着乐向晚的脸颊, 轻声诱哄道, “渺渺不说, 那就是没舒服到了?”
傅随说着, 作势就要解开自己前不久才刚刚让乐向晚抖着手系上的领带, 又看了眼玄关,看样子似乎在考虑在玄关来一次的可行性。
见他这样,乐向晚恨不得把双腿紧紧地并拢起来,顶着傅随看似温柔实则犹如吃人的目光中,不情不愿地小声开口,“舒服,舒服。”
她没说谎。
傅随技术好,一开始她的确很舒服的,但是后来,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下,就不怎么舒服了。
“嗯”傅随俯身靠近乐向晚,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边发出一声疑惑的低音,“渺渺说什么,老公听不大清楚。”
乐向晚颇有几分皮笑肉不笑地对傅随笑笑,拉高了点嗓音,“渺渺很舒服。”
傅随抬着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下她的唇角,末了温声笑了下,“渺渺舒服就好,不然老公待会煮饭还得想想要怎么才能让我的渺渺舒服些。”
乐向晚以前最爱傅随对她的尤为不同。
比如和别人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情,傅随能对她说上一大段长话。在她看来,这尤其突出了她在傅随心里的不同。
可这会儿,她倒希望她老公能把对别人的二分之一,不,五分之一的寡言少语用在她身上,她就谢天谢地了。
再这样下去,她都要快不知道“舒服”这两个字怎么写了。
逗乐向晚原本也只是夫妻情趣,看乐向晚再逗下去估计和他的初衷相悖,傅随便歇了再逗她的心思,重新将乐向晚从玄关里抱起来往里走。
“渺渺看是先去洗澡休息会还是坐着看会电视,我去准备我们的晚饭。”
虽然他在办公室喂乐向晚吃了点东西,但耗费了体力那么久了,现在时间也才七八点,到了晚上,乐向晚估计会饿得睡不着。
是以傅随才有了下厨的想法。
乐向晚巴不得离这会的傅随远远的,见他进了厨房,急忙忙地上去洗澡。
她整个人都要累死了,傅随只是给她进行了个简单的清理,浑身还是黏腻腻的难受,还是在浴霸下泡个精油花瓣澡来得舒服。
乐向晚的主意打的好,但也没敢泡太久的澡。
万一傅随盯着她的时间,上来抓人然后在浴室兽性大发了可咋办。
她对她老公,已经丧失了这方面的绝对信任。
这会可真的没力气再来一次了。
乐向晚躺在浴缸里有一会儿,刚要起来穿睡衣的时候,搁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乐清于打来的电话。
“姐,你现在在家吧。”
电话那头的风声有些大,乐向晚嗯了一声反问道,“你现在是外面?”
以往也不是没有乐清于大晚上给她打电话的经历,但除了在片场或者各种晚会后台上的吵吵闹闹,就是在家或者和某人独处的安静,这样狂啸而过的风声,倒是第一次。
“我现在在骊山别墅外面。”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