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就给转钱。后来让她回去接孩子没回去不了了之后呢,就变成了每个月一千。楚然跟她说过,不缺钱,不用转钱了,人家也不听,还每个月一号准时转。可要说她管呢?孩子来了,一听说中考了,先把拒绝孩子来投靠的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就是我能给你拿钱,但你别来打扰我生活。
“我考上一中本部的高中部了。不用自费。就是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一声,我钱够花,爷爷留下那房子的房租,够用了。你不用给我转钱了,留着给妹妹吧。行了,你挺好的,我也见到了。没事我走了。”
人家都烦成这样儿了,还待什么待,了了小朋友的念想得了。
妈妈追着她出门,拉着她手眼泪直掉,“然然,妈不会不管你的,别恨妈。”
楚然没出声,她没资格说恨还是不恨,对这个母亲,和冷暴力的父亲感情还更复杂。许是远的香近了臭吧,她这个母亲做得不好,孩子对她的记忆却是好的多。
上了公交车,楚然就把手机里妈妈的联系方式都删掉了。除了转账,一年也不说一句话,既然不想再收她的钱了,那还留着干啥。删了,那钱她也就转不过来了。
这个城市是西南重镇,特大城市,历史名城,旅游胜地,来都来了,楚然也就没急着走,找了一家酒店住下。背着包,把这城市好好的逛了一遍,尝试了不少很多当地的美食,每天跟小伙伴们分享一下。实际上,大家都在不同的城市旅游,群里分享的都是旅游的视频和风景照。还约好了,高考之后,他们都成年了,到时候不带家长,自己组团出来玩儿。
这会儿想得都挺好的。
一上了高中,重点高中,那课程的压力,相当的大。一个个的很快就累死了狗。为了跟上课程,都快累哭了。齐沅最惨,他的基础薄,偏中考的分高,进了重点班,又成了铁稳倒第一,到底是大了,知道用功了,为了跟上课程,起早贪黑的学。楚然和郁枢也累。成绩好不一定就轻松,主要是还有各种竟赛,正常的课上完了,还得参加竟辅班,一天几套题的做,楚然都熬得掉头发。
她这个流浪儿童,高二开始,还不住许家,改住郁家了。郁家离学校更近,最主要,到了高二,就他俩进了精英班,冲青北的。还有竟赛啥的,他们俩能一起研究题。郁家房间也是多,加上合作的关系,郁爸郁妈只当多个女儿,给准备了房间。楚然也就住了。咋方便咋住呗。
第天跟郁枢一起上学放学,有司机接送,在车上讨论的都是题。
周末也不能轻松,得去找曾奶奶,曾奶奶要考校医术进展的。知道她学习忙,只要求不忘了学过的就行。那当然不能忘了,还是学了不少新东西的。需要转换脑子的时候,就背几个方子,也不浪费。针灸也没落下,能帮着她放松精神,集中精神。还配了安神香,对睡眠好,养脑。小伙伴以及家长们都跟着受益。
高中三年,过得那可太充实了!
过的时候,觉得日子好漫长,每天都跟一年那么长,太难熬了。
可能高考完了,回头一看,啊,好像中考才没多久,怎么就高考了呢!
“说好了一起出去玩儿的,你们有什么意见?去海南吗?去草原吗?去高原吗?去高原吧,我想去珠峰,去不去?去不去?”
任杰在群里喊人。
高考之前两三个月,感觉小伙伴的群里,消息都少了。每次有人发信息,都是死无可恋的又要月考啦,还有多少套题没做之类的话题。好不容易有人提起个八卦,谁谁谁谈恋爱了啥的,姑娘们没聊上两句呢,就被臭男生们给冲散了。说什么手游,球赛的。上了高中之后,男女生的区别一下子就特别明显了,学习以外的话题,完全没有共通性。就是假期出去玩,也都各玩各的了。既便是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