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你可算醒来了。”
“没事就好。”
郑辉脚步急促的走进病房,看着清醒过来的林建国,长出一口气。
“我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林建国喝了一口水,胳膊上的疼痛让他还是略微有些行动不便。
不过还好只是皮肉伤,并未伤筋动骨。所以修养十天半个月就能痊愈,没什么大碍。
“医生,林老板他没什么其它的事吧?”
看着走进病房,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郑辉有些担忧的指了指脑袋。毕竟这正常人,谁会一开口就问现在是哪一年。
“按理说应该是没事的,他头上虽然受了硬物的撞击,但只是擦伤,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剧烈物理伤害。”
“但是头部又是人最为特殊的部位。”
“有时候挨了一木棒可能没事,但是轻轻的砸上一拳,却会出大事。”医生摇了摇头:“前些日子有两个病人,一个是在工厂和工友吵架,被工友用扳手狠狠的砸了一扳手,被砸的头破血流。”
“但包扎一下很快出院,什么事都没。”
“另外一个是在村里和村民因为自留地的事吵架,被对方打了一拳头。”
“也没流血,看着没什么外
伤。”
“但送来没多久就昏迷不醒,最终抢救无效。”医生一摊手:“死了。”
“所以他这个情况。”
医生看着林建国:“具体有没有事,我也不敢下决断。”
“我没事。”
“别瞎传。”林建国没好气的吼了一嗓子,他就是随口一问,他能有什么事?
他命硬的很!
“一般有事的人,都会说自己没事。”医生轻声嘀咕:“就像喝醉的人,喜欢说自己没喝醉一样。”
“林老板,你要没事的话,怎么会一醒来就问日期?”郑辉很是狐疑。
“我介意还是住院多观察一段时间的好。”
医生十分慎重的说道。
他知道林建国不是一般人,昨天林建国被送到医院后,不仅高特这个所长全程陪护,后来这街道主任和区长也都来了。
他们院长都是一路恭敬陪伴。
这个情况下,他当然不敢怠慢林建国。
“我没什么大事,胳膊上的伤养好就成。”林建国懒得理会这个医生,而是慎重的看向郑辉:“彪哥怎么样?”
“还好,没有死。”
“有些脑震荡。”
“昨天晚上就醒来了,现在是在楼下住院。”郑辉立刻回答了林建国:“估计会有
后遗症。”
“下半辈子会经常头晕耳鸣什么的。”
“也是活该。”
“嗯。”
林建国微微颌首,这一切都是这个彪哥咎由自取,活该挨揍。林建国对他,可不会有丝毫的同情。
他要没被开瓢,那被开瓢的就是林建国和郑辉!
“这件事是怎么定性的?”林建国很有些严肃的询问郑辉:“昨晚你找了高特?”
“找了。”
“高特直接把这事定性为彪哥寻衅滋事,然后你正当防卫。”郑辉说到:“所以你放心,你不需要付什么责任。”
“彪哥的病房外有治安员站岗。”
“高所说了,他出院后,最起码会被判个三五年!”
“彪哥背后的人,没意见?”林建国眉头一皱,狐疑的询问郑辉:“不保彪哥?”
“街道主任做了证明,所以暂时没有人站出来保这个彪哥。”郑辉低声说道:“之后会不会有人保这个彪哥,就不一定了。”
“我想应该是不会。”
“毕竟这事主要责任人的确是彪哥。”
“他带着十几个人拿着木棒和钢管的围住我们打,是他有错在先。”郑辉看着林建国:“你又没有打死他。”
“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