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说话,可聊的话题也特别多。
而且这两天傅瑜还在教她刺绣。
江南的女子针线活可真厉害,绣出来那些花样,栩栩如生,精致好看的不行。
她平时舞刀弄剑的多,可也挺想学习这些。
会显得自己,更加的贤妻良母一点。
赵漪连面都是自己揉的,做了足足有一个时辰,一碗长寿面才出锅。
她拿托盘装着,便要拿去给傅瑜。
满满当当的一碗面,葱花带着油星浮在表面,加了点辣子,浇了热油。
香的不行。
娘娘定会很喜欢。
赵漪前脚刚踏出门,迎面却看见常颢走来,她还来不及反应,他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腕,力气颇大的往上一拉。
被他这么一拽,一只手松了,猝不及防,面碗跟着托盘一起,啪嗒往下倒。
她的面!
花了一个时辰做的面,就这么没了!
热汤撒溅在她的手上,面条跟着热汤一起,又滚滚落在脚上。
刚出锅的面,烫的不行,手上瞬间就红的起了泡。
赵漪疼的五官都皱到了一起。
常颢脸色铁青,如同煞神一般,拉着她便往前走。
“你干什么?”赵漪疼的没缓过神来,又被他这么拽着,走路都走不稳,打了好几个踉跄。
突然之间跟发疯了一样。
常颢不说话,只是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一直到了正殿面前。
前面就是傅瑜的房间。
赵漪没忍住,眼泪直流,挣扎了好几下没挣扎出来,她也就放弃了。
“皇上,皇后,臣有要事禀告。”常颢这时候才松了手。
里面傅瑜和元睿早听见声音了,未多时便开了门。
“赵漪。”傅瑜一眼看见赵漪在哭,提了裙角,便朝她跑过来。
没走两步,常颢往旁边一步,拦在二人中间,道:“皇后请慢。”
“她有毒害娘娘的嫌疑,还请娘娘不要靠近。”常颢脸色冰冷,语气更冷。
赵漪闻言一愣,连眼泪都停在眼眶里一般,难以置信的看向常颢。
他说什么?
毒害?
傅瑜脚步也顿住了。
“不久前,娘娘身子突然抱恙,当时,是她寻了民间的大夫,说是开了药,娘娘身子便渐渐转好,是不是?”常颢询问道。
傅瑜点头,犹豫了下,才终于应了声:“是。”
范师傅当时开的不仅是药,还有其它的法子,具体也说不好,反正她确实好了不少。
“皇上同臣说时,臣便觉得不对,段大夫治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化了,让民间大夫一治,就又好了?”
常颢见惯了一些事情,想的自然也多,心里怀了疑虑之后,就一直多加关注。
直到今日下午,他偶然得知了一点东西。
于是他便赶着进宫了。
“赵姑娘刚入宫时,有送了娘娘两匹彩锦,臣怀疑,问题就出在彩锦上。”
常颢提议:“可唤段大夫前来。”
他今天来这里,就是确认这件事的。
可他现在,在没有完全确定这件事的情况下,就先断定了她赵漪是会做这些事的人。
赵漪紧紧咬着下唇,抠住了手指,低头听着常颢说的每一句话。
段殊很快就到了。
采苓把彩锦拿了出来。
这彩锦有两匹,傅瑜倒是喜爱的紧,有一匹留着,另一匹则拿来做了些小物件之类。
总归也用了大半了。
段殊拿过锦缎,细细闻了味道,而后又剪了一小块,把它浸在水里。
浸了片刻,才拿出来。
他再接着闻了闻。
而后他起身,呈着小块的锦缎,道:“这里面确实浸了几味药,同臣先前给娘娘开的方子相撞,娘娘将这些物件配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