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方式,告诉你们我的心到底有多痛了。”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才是真正的疯子!”
任清溪手指颤抖地指着宴知祁,“那个贱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为了她,连自己的父母亲情都不要了,居然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戕害我们?”
宴知祁冷
笑一声,慢慢地站起来,俯视着震怒不已的任清溪,“明明是我先认识她的,那时的她早就已经刻进我的骨髓里,老爷子才是那个后来者,您懂吗?她那样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你们两个人,一个仗着强权硬生生地将她强取豪夺,狠心摧残,一个更是直接残忍剥夺了她的性命!母亲,您对她,真的就没有一丁点的负疚感吗?”
任清溪咬牙,“那都是她自己自找的!”
宴知祁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是不该对您抱什么期待的,不然,您也不会都到这把年纪了还是这样执迷不悟,最终把自己搞进这种鬼地方来。这些时日,您在这里过得并不好吧?”
宴知淮,可是一点也不比他这个混黑白两道的心慈手软。
任清溪脸色很难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年你从我的手上骗走那个贱人的尸体,该不会是现在还藏在家里吧?”
宴知祁眼神一暗,正要说话,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他随手拿起手机一看,是路漫打来的。
“二爷,不好了,宴知淮带人强闯进家里来了!”
宴知祁浑身的气压一低,“沈烟芒呢?”
路漫吞吞吐吐地道:“下属看守不力,她被霍昭洵的人带走了……”
“废物东西!”
宴知祁撂了电话,转身就大步往外走去。
任清溪抓着铁栏,冲他大吼:“
逆子,你给我站住,你还没告诉我答案!那个贱人是不是还被你藏起来了?”
嘭——
回应她的,是铁门重重撞上的声音。
……
方缇带着几名保镖闯进宴知祁的别墅,本以为会遇到阻拦的,谁想非但外面铁门大开,里面更是横七竖八地倒了不少人,全部都是身受重伤,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至于遇到跳出来阻拦她去路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看来,这里的人都被宴知淮给解决了。
于是她一路顺畅无阻地进了宴知祁的茶室,很快找到了沈烟芒说的密道开关,一打开,那幅古画后面的墙壁就缓缓地裂成了两半,然后向两边拉开,最终形成一个只能容纳一人进出的小门。
方缇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密道中没有她想象的黑暗,反而是灯光通亮,里面的一切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倒是温度有点低。
她一边轻轻搓着手臂,一边往深处走去。
密道挖得很深,不知走了多久,温度越来越低,几乎到了常人无法容忍的程度。
七拐八拐后,最后的一个拐角,她终于找到宴知淮了!
她眼睛一亮,正要开口叫他,可等她看清他面前的景物时,脸色陡然大变。
一面巨大的冰墙,横亘在他们的面前。
给人一种很强的视线冲击感。
而在那透明而坚硬的冰墙最中间,冰冻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