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巫渝:“不过你也看出来了吧,这两个人类挺好玩的,就算在我这里他们身上的祝福是失效的,想赢他们也没那么简单,你可要小心,见不到我的话,之前的交易可不作数啊。”
“明白。”殷凝昼点点头。
下一轮开始,这次换成羽毛男坐庄。
羽毛男打出一张牌,年轻人紧跟着摸了一张,拇指在花纹上抹过,忽然挑眉,低头一看,顿时笑了一声,把牌往面前一推:“嘿,胡了。”
随着他推倒麻将的清脆声响,三个人的目光瞬间将他包围。
刚打一张牌就成胡也叫地胡,在巫渝的麻将规则里能够加八分。
艾殷经验不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点难以置信,忍不住问:“真的?”
巫渝笑盈盈:“哟,运气不错啊?”
艾殷还想说什么,看看殷凝昼的神情似乎严肃了一点,停了停,不说话了。
年轻人的表现也吸引了庄家,两个二五仔对视一眼,羽毛男不知道看出什么,低下了头。
接下来的两局,两个人彻底抛开了之前的表面功夫,狂风骤雨一般疯狂掠分,把殷凝昼和中年人打得就像是狂风中飘零的树叶。
他们的气势已经席卷了牌桌,决赛是全程直播的,无数屏幕前的观众也仿佛身处牌桌,身不由己地陷入这股狂流,在强大的压迫感中微微窒息。
这一轮的最后一局开始时,中年人已经被赢得面无人色,一张脸青青白白,身形都萎靡了几分,瘫软在座椅里,一言不发。
殷凝昼依旧是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两局下来他的分数也很惨淡,和中年人一对难兄难弟,同样被另外两个人忽略。
就在这时,艾殷突然冒出来。
“他们两个作弊。”他听起来真的有点生气了,“我刚刚看到了,带羽毛的那个人类在麻将上做了标记,用的不是民用技术,长树皮的那个人类他身上有奇怪的力量,让他的运气变好了。”
只要不现身,普通人是不知道自己被城市意志注视的,小煤球刚才一直在观察殷凝昼的对手们,现在发现对方出千,心里顿时为殷凝昼不平起来。
巫渝:“嗯……”
殷凝昼:“嗯……”
两个老油条听着小煤球明明憋气还努力保持平静的声音,哪怕之前对有人出千心照不宣,这时不禁也有些惭愧。
艾殷还不知道殷凝昼和巫渝的想法:“这样不违反规则吗?”
巫渝:“哈哈哈,这个,怎么说,出千也是牌局的一部分嘛。”
艾殷不能理解,但是想想自己也不能做什么,越发憋着一股气,对殷凝昼说:“这样对你不公平。”
殷凝昼当然不会说自己也抱着这样的打算,就等着下一轮开始捞分,刚刚他甚至和巫渝已经达成了一定的默契,毕竟一面倒的牌局实在没意思……
他咳了一声,故作正直地谴责两个二五仔:“你说得对,这种行为完全是对于正常竞争者的蹂、躏,看看那位朋友现在是多么的失魂落魄……”
小煤球听他这么说,总算没那么不平了。
他思虑再三,决定理直气壮双标,坚定地开口:“我帮你。”说完等巫渝开口。
巫渝:“……”行吧行吧,她是管不了啥子了。
接下来照旧是掷骰发牌,殷凝昼摸完自己的牌,貌似在低头看牌,内心则在飞速算牌。
他才算到一半,艾殷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小煤球把其他人的牌报了个遍:“羽毛的牌是四万,二筒,四条……”
殷凝昼:“……”
哇,还有比帮看牌更爽的吗。
他听着艾殷报牌,一边分出心力算牌,一手麻将快被他打出花来,一轮还没结束就追上去不少分,最后还好运地拿到了杠上花,额外加了两分,赢得那叫一个畅快。
一轮牌下来,牌桌上的人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