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真的一眼也不看。
京渊喉结上下滚了滚,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自己此刻陡然充满他胸腔的到底是怎样一种情绪,他只知道如果周围没有人,那他一定会紧紧地抱住身前的少年——或者只要萧霁宁现在回头看他一眼,他就能失了所有理智,只想要将他拥入怀里。
第一次,京渊无比庆幸萧霁宁不会回头看他。
“昨日微臣进殿之后,就看到桑耶在摆弄那几个箱子,进殿之后,他的目光也时不时就瞥向装有圣物的那个箱子,别的箱子他却看都不看一眼。”京渊开口低低地说着话,声音却有些哑,“微臣就想,或许那个箱子对他来说很重要。”
萧霁宁这才恍然:“原来如此。”
不过京渊怎么也没想到,萧霁宁说完这句话后就回过了头,偷偷地觑了他一眼后又转身,傻傻地笑着说:“昨天我进去的时候都忙着看京将军你啦,都不知道那个桑耶在搞什么小名堂……”
后面萧霁宁又说了些什么,京渊其实都没太听得清了。
他只是凝望着萧霁宁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举起想要碰碰萧霁宁,却又在快要接触到他时怔怔地放下。明明他们昨晚其实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了,京渊却还是觉得不够,似乎只有无时不刻地触碰着萧霁宁,他心里的那永不知足的饕餮才会安静片刻,但不会餍足。
只是凝神注视着萧霁宁的京渊并没发觉,他和萧霁宁的一举一动还落入了另外一个人的眼中。
生辰宴第二日无惊无险地结束,被萧霁宁最为关注的突厥和四、五皇子看上去也很乖巧,没有任何人作妖。
但萧霁宁却觉得肯定还有很大的阴谋在后面等着他。
今夜萧霁宁更关注的是京渊夜值,不能来爬他的床了这件事。
萧霁宁其实是想去御花园偶遇京渊,和他说两句话的,但是这一回京渊却是不肯了,京渊甚至直接和萧霁宁说晚上别去御花园,因为他不会巡视到那里,让萧霁宁早点上床休息。
萧霁宁明白京渊这是怕他昨天干完回事后身子不适才会这样说的。
可说实话,昨夜京渊很克制也很温柔,只弄了一次,事后还给他上了药,但偏偏就是这样,萧霁宁反而有一点点……不满足。
萧霁宁觉得他都单身这么久了,好不容易碰到个喜欢的人,身体身材还又好又棒,两个人又都还年轻,这么大好的时光不就应该浪费在床上吗?
为什么京渊不肯和他一起浪费时光呢?
临睡前萧霁宁还想着把小蛋叫出来问问呢,不过他也就是精神上亢奋一下罢了,身体上萧霁宁的确是有些熬不住,一沾床就睡着了,连被子都没盖好,一只腿蹬出被窝耷拉在床边,锦被也只堪堪遮住了肚皮。
这个傻东西为了和他“偷情”,这几日还嘱咐了穆奎和席书若无传召,晚上不许进他的寝殿,要不是京渊晚上有些不放心,潜到养心殿看了萧霁宁一眼,恐怕萧霁宁按照这个姿势睡到第二日就会着凉。
而京渊拎着他的脚踝放进被子里,又给人掖好了被角准备离开,结果萧霁宁一个翻身就拽住了他的袖管,劲儿还挺大,要是他要强行扯开萧霁宁的手腕,恐怕会把人弄醒。
因此京渊垂下望着萧霁宁不肯松开两根细白手指,忽地一挑眉将自己的袖管割断,旋即转身离开了寝殿。
“皇上,您该起了——”
“唔……”第二日萧霁宁模模糊糊地睡醒,听见穆奎喊自己起床刚应了一声,下意识地想揉揉自己的眼睛,结果一抬手却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一截赭红色的布料。
萧霁宁将它拎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觉着这布料的颜色和材质都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到底在哪见过呢……
端着衣服走到床边要服侍萧霁宁更衣的穆奎见状,不经意地问了句:“皇上,您拿着什么?”
这时的萧霁宁已经想起这东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