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她在吗？”
“她去办公室递交百校联赛申请表了。”
赵湛怀和赵宇宁对视一眼，都有些惊奇，百校联赛他们是知道，以明溪成绩，也想去申请吗？先不说申请条件那么严苛，每个学校名额有限，申不申请得上——即便申请上了，也只能是第一批被淘汰掉、入不了决赛吧。
赵湛怀对赵宇宁道：“不过有这个上进念头就很好了，明溪从小镇过来读书，也不容易。”
赵宇宁点了点头。
两人于是朝办公室那边走。
明溪正好交完申请表出来，一抬头就对上了来接她回去赵湛怀与赵宇宁。
“明溪。”赵湛怀走过来，视线落在明溪身上，一周半不见，简直出乎他意料，明溪似乎并没有处于和家人斗气情绪当中——她眼圈没红，也没消瘦，甚至看起来头发更加有光泽、眼神也更加清明了许多。
赵湛怀有些诧异，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
结果还没等他开口，明溪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们怎么又来了。”
明溪一句不冷不热话把赵湛怀噎住。
赵湛怀还以为明溪见到自己，会有种“怎么才来”委屈，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种嫌弃神色。
他稳住自己心态，决定不和小孩儿计较，继续道：“你还回教室吗？不回话，我们边走边说，我带你去吃火锅。”
明溪道：“那是赵媛喜欢吃，我并不喜欢吃火锅。”
“那就吃别。”赵湛怀也在耐着性子讨好：“还有，下周妈和媛媛生日，那之前你肯定得回家吧。别耍小性子了，明溪。”
明溪看了赵宇宁一眼：“看来你没转达我话。”
赵湛怀也看向身后赵宇宁：“什么话？”
赵宇宁脸色顿时有点难看，他以为大哥来了，明溪态度会松动，但怎么还是这样？还是对他们这么冷硬？
明溪突然将身后书包摘下来，从里面掏出一张薄薄相片。
赵湛怀记得，是两年前明溪刚来赵家时，家里给她一张全家福。她冲洗了两张，一张框起来放在床头边了，一张随身放在书包里。
放在床头那张，他今早去看过，没被带走。
而这张——
“照片要好好保存，你拿出来干什么？”赵湛怀盯着赵明溪，这才意识到明溪有点反常。
明溪走过去把照片递给赵湛怀。
赵湛怀蹙着眉不接。
于是明溪只好揉成一团，丢进了旁边垃圾桶。
她做这件事时，宛如丢垃圾，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赵湛怀与赵宇宁都愣住，惊愕地看着赵明溪。
明溪又摸索了下书包，看了眼，认真确认了一番后，才道：“除了这照片，我身上应该没有其他你们家东西了。我带出来书包、衣服，全都是两年前我来之前带来。”
赵湛怀拧眉：“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身上没有赵家东西，麻烦别来找我。其他话我已经告诉赵宇宁了。”
赵湛怀再温和，也要生气了，他看了眼都是果皮垃圾桶，声音压得很低：“你就这么把全家人照片揉成一团直接扔进垃圾桶？！在你眼里我们一家人算什么？”
明溪用奇怪眼神看着他：“不就是一张复印照片而已吗，至于吗？”
“……”
赵湛怀猛然觉得这话似曾相识，他突然想起明溪刚来赵家不久，身上带着几张复印她以前生活小镇和她奶奶照片。
明溪只肯拿出一张让他们看，他们看完之后，最后也不知道落到了赵媛还是赵宇宁手里，忘了还给明溪，后来就不见了。
当时明溪第一次哭着和他们吵架。
他们也是这句话：“不就是一张复印照片而已吗，你还有很多张，至于吗？”
赵湛怀脸色发青，心里却被刺到，说不出话来。
他看向赵明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