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受到质疑而带来的悲伤。
算了,豪门怨妇,就是要经受这种不被丈夫宠爱而带来的自我质疑!
她,冉夏,豪门怨妇,不会轻易认输!
雄赳赳气昂昂的,打了个哈欠,冉夏就出了房间的门。
张嫂早早的就已经在忙碌了,餐厅里已经摆上了精致的早点。
而白赦已经坐在餐桌上了,正吃着早餐。
在看到冉夏的时候,他的神色如常,仿佛昨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格外的淡定。
白赦的目光从冉夏乱蓬蓬的头发和她的睡衣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冉夏手指上的大钻戒。
……
说真的,现在这女的,都是用钻戒配睡衣了么?
这日子也太讲究了点了。
默默地从冉夏的身上移开了视线,白赦继续安静的用餐。
而冉夏也不急着和白赦搭话,等到张嫂给自己上了早餐,看到白赦端起了他的杯子准备喝豆浆了,她才开始幽幽的说话:“老公~”
听到老公两个字,白赦忍不住抿了抿唇,柔软的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昨晚些许温热的触感。
他的眼神略微一动,很快的,就恢复了往常的冷淡,连眼睛也没有抬一下,对着冉夏轻轻“嗯”了一声。
冉夏看着白赦,很是认真:“我受伤了。”
受伤?
白赦皱了皱眉,没发现哪里受伤了,应了一句让他一早上都后悔莫及的话:“哪里?”
冉夏幽幽的:“我心里。”
白赦正端着豆浆喝,听到这句话,昨晚发生的一切飞快的在他的脑海里闪过。
最后一幕,定格在昨晚冉夏不敢置信的目光里。
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差点没呛到,勉强维持住了自己镇定的模样,他并不想和冉夏多聊昨晚上的事情。
一点都不想。
冉夏看着白赦差点被呛到的样子,有些满意,脸上却依旧是怨妇的专属表情
她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粥,声音幽怨:“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白赦:……
冉夏缓缓抬头,看着白赦的目光充满了悲愤:“这就是我昨晚的写照!”
白赦:……
求求你,闭嘴吧!
包包?鞋子?礼服?不管是什么都好,能不能当做你的封口费?
深吸了口气,白赦却突然想起了昨晚上因为吸气而发生的乌龙,一口气断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憋红了他一张脸。
他看向了冉夏,绝望的发现了冉夏眼底的了然。
而后,他听到冉夏幽怨的声音这样说着:“你也想起来了,是么?”
白赦:……
不管说是,还是不是,都有点欲盖弥彰。
他看着冉夏,第一次觉得,当初那个只会问自己要副卡的冉夏,可爱到了极致。
现在,只要能让冉夏闭嘴。
别说一张副卡了,十张,他都愿意给。
等到张嫂再次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白赦已经没了踪影。
她有些疑惑,看着冉夏问道:“白先生呢,刚才他还要我煮个蛋给他。”
冉夏想起了刚才白赦强撑着镇定的背影,品出了几分落荒而逃,忍不住砸吧了下嘴,摇了摇头:“跑了。真可惜。”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豪门怨妇,不惧怕来自丈夫的冷淡以对!
白赦不在了,冉夏也就没了那股子劲头了,对着张嫂要了那个煮好的鸡蛋,冉夏猛地一顿筷子,把这鸡蛋戳了个对穿。
张嫂看着……
不像是戳鸡蛋,倒像是在戳……
张嫂忍不住抖了抖,转过身走了。
主人家的事情,她还是不掺和了。
吃完了早餐,冉夏这才有心情收拾一下自己准备出门。
豪门怨妇,莫得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