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是这个皇朝的继续人,小李道长自是把眼睛投在他的身上,在子阳被陈皇后逼得发疯时,逐步接近,最后让他完全沉沦在药物和肉欲中。那时的子阳只是想让药和女人麻痹自己。不想这小李道长为何人?竟是一步步引他入魔道。子阳那时人已是摆脱不了这些,而心却是痛苦不堪的,在沉沦与自责中,终于病倒在床上。即便是这样,小李道长也不愿放过他,每日以为他瞧病为借口,给他送去一种叫”极快乐“的药,这药能让人在服用后便会极其兴奋,出现幻觉,在这样的状态下,做出任何事来也是毫不出奇的。而这药一但服用,便不能断掉。”
玉琪儿说到这里,仿佛是说累了,便停了下来,靠在座位上半眯着眼。叶君宜听罢也是良久无语,半响方喃喃道:“一个失足青年。教育的失败。”
“哎,”玉琪儿没有问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叹了一口气道,“那一天,陈皇后出宫去看他。正巧遇到了小李道长给他送药,而且、而且两人刚好..........所以在陈皇后进门后,小李道长便光着身子藏到了床下。子阳也是一阵慌张,找借口支走陈皇后,不料陈皇后见自己的儿子衣衫不整,和侍候的人都是一派慌乱,便是起了疑,支走身边的,独自留在房内责问子阳。那小李道长是何人,一见陈皇后在向子阳发难,怕自己的事败露,便在床下点了一支边香,把陈皇后迷倒.........”
玉琪儿说到这里,又紧锁了眉毛,没有再说下去。叶君宜手拍打着车窗棱,笑道:“事实上,这迷香不仅迷昏了陈皇后,了让瑞王与那个道士乱了神志,于是,当三人醒来时,竟是自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做了何事,只知陈皇后身上伤痕累累。”
玉琪儿苦笑一下,摇摇头道:“也许是吧,我也不知道,子阳事后在我面前哭得成个泪人似的,但当时我就信了。哎,可自那以后,我时常便是发觉他的行为十分的不妥,当然,他在我面前是一再的掩饰,可久之,每次见到他,我便可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可以感受到他压抑的戾气。后来,我便不肯再见他了。”
玉琪儿这话里,叶君宜敏锐的抓住了一点:玉琪儿跟了徐子谦的,仍是与瑞王有所来往!每个人心进都有自己的秘密,玉琪儿不愿再说,叶君宜也不再追问。她从来不是那种刻意去打听别人隐私的人。
一路听着玉琪儿说的话,很快就到了地。这个客栈居然是在一个比较繁华的街面上,老板娘亲自出来,和伙计们一同为他们安排了房间。客栈老板娘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女人,人长得挺精干的样子,嘴角长着一颗大黑痣。老板娘带着徐子谦和叶君宜进了客栈的天字号房间,一进门,老板娘便将门掩了反扣上,单膝跪下,低头道:“属下见过爷。”
徐子谦端坐于太师椅上,抬了一下手道:“妥娘辛苦了,起来吧。”
妥娘起了身,道:“爷这段时日最好是少出门为好。前日里,瑞王现在公开了与恪王闹翻了,瑞王带了几千人马直接的攻进了恪王府,路过之处,见人就杀,恪王府内更是连只畜生也没有放过,里面都已经血流成河,而且无人敢去收尸,现在恪王府成了一个死府,里面散出来的恶臭飘出几条街。”
“那恪王妃夫妇........”叶君宜眼有浮现出那个熊一样的男人和美貌热情的女人,急问道。
“这是夫人。”徐子谦向妥娘道。
妥娘听了,抱拳回道:“回夫人,听说恪王带着家人一骑着马一路杀出城去了,只是听说恪王好像受了不轻的伤,恪王的长子中了箭身亡落下了马,现在尸首被挂在午门示众。朝中的大臣们都被吓坏了,朝都不敢上了。宫里的情况暂时还算好,有曾刚带了御前羽林军守着,瑞王暂进去不了。”
“哼,”徐子谦用手轻敲桌面,冷笑道,“好,很好。我上次连络恪王,他不犹豫着怕被占了功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