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宜快乐的哼着嗨歌,起身来拍拍那个女人的脸,撑船在河中继续前进了约摸又是半个时辰。这是在顺水往下,又正值正午时时分,河面平静无波,船不划也能自行向前缓缓的前行。看着白花花的太阳,她们渴得连汗水都没几滴掉了。叶君宜想起以前看动物世界,好像说这种巨蟒是无毒的,再说现在被渴死还不如被毒死。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放下船浆,捧了河里的水将脸抹了一把,喝了几口河水。
那个红衣女人,此是紧闭了双眼,口唇干裂得都出血了。她把破碎的裙子撕下一角,打湿水,来到那个女人身边,将水拧着滴到她的嘴里。那个女人感觉到了水,出于本能,张开嘴急促的吞咽着。
不知道为什么,叶君宜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比在地宫里长长了些,躺在船里,把整条船都占了一半。想来这个女人本来就高大,那有出了地宫就长长了的,她也不再细想。看着那张白皙的脸,高挺的鼻梁,想起了徐子谦,不知娄正明是否已到了把信带给了他。
那个女人已经开始发烧,全身滚烫,陷入了昏迷中。满怀心事的叶君宜叹了一口气,用布条细细的擦试她脸上的污渍,这也是个很美的女人,只是骨架有些大。擦到耳后,她忽然发现这个女人那儿有一条几乎不易让人发觉的细线,她用手指抓了几下,没什么异常的,这个女人不会是整过容的,刀切口在耳后?
对于这种想法,叶君宜觉得好笑,古代的人会整容么?想必是人家以前这儿受过伤,又不是疤痕体质,所以在这儿才留下了细线一般的疤痕。以前她就见过一个病人,切了一尺来尽的切口,半年后来复查,病人不指给她看,她竟是找不着切口在那儿了。
擦完了脸,手自然的解开这个女人的上衣,擦试她的上身。忽然,叶君宜的手顿了一下,眼移无去看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胸,真是奇怪,刚地宫里见那个女人的胸挺大的嘛,现在怎么好像小了很多了?嗯,在地宫里真的是被吓傻了,这女人长得高大,肯定雄性激素过多,这胸嘛,肯定就不太........
“...........举头望呀望,每天都望啊,妹妹你何时把家还?...........。直叫人泪花淌淌,愁思愁想愁愁愁,好一个忧愁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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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忽听到有山歌时远时近的飘来,她抬头看去,只见远远的一个渔夫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拿着长竿撑撞船向她们驶来。
叶君宜低前看了一下躺着的红衣女人,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迅速又将那早已破碎不堪的裙子撕一大块下来,将那个女人的上衣解开,用布条将那本来就没多少看头的胸死死的缠住,然后给她把衣服严严实实的穿好。又将她头发散开,挽了个男子才梳的高发髻,最后解下胸前的玉坠,挂在这个女人的胸前,还特地将它弄在显眼的地方。
待一切搞好,她便站在船头上高声叫唤那个离她们越来越近的船夫:“喂,大哥,过来一下好吗?”
“哎。”那个渔夫欢快的应着,撑着船过来了,“姑娘,你叫小的来有什么事吗?”
“大哥,可以帮帮我们吗?”叶君宜露出一个无害的笑,“我哥哥被坏人打伤了,现在急需找个大夫。”
“哥——哥?”
渔夫奇怪的看着躺着的那个红衣女子。
叶君宜脸一红,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声音低低的说道:“大哥,实不相瞒,小妇人生得几分颜色,昨日便是有个坏人看上了小妇人。我家夫君见了不平,便是上前去那人理论,不料一失手竟是、竟是打死了他,自己也被那坏人砍伤了。现在、现在我夫妻二人是在躲官府的通缉,给夫君换上这衣衫实是、实是不得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个渔夫恍然大悟,跳上船来道,“其实我们祖上也是犯了事,故而隐在这里的,这儿极其隐秘,夫人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