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婆子钻进了那个洞中,洞口复又回复了原状,管正将小几桌移了回原位,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这一夜很漫长,天上挂着零落的几颗星,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跟着那婆子来的几个黑衣人藏在屋子外面,正眼帘不由自主的向下挂时,终于看到小屋里喝酒的管正似是听到了什么,移开小桌,复打开了那个洞口,刚进去的那个婆子钻了出来。
“她为什么没有来?”那婆子沙哑着声音低声问道。
“哎哟,我的姨娘,”喝得有八分醉的管正陪笑道,“我这当奴才的怎是知道?她被夫人禁了足,信也送不进去。你既是进了那里面也没见着他,那就没办法了。”
“哼!”那个婆子冷哼一声道,“当初怎是说的?只要我跟了他,他便是护我一生一世,有任何难事,到他手中便不再是难事。可这半年过去了,我就遇着这一宗难事了,找了他商议一番,竟是连他的人影也见不着个。”
“我家主子如今不也有难处嘛,”管正打了酒嗝,翘了左手大拇指向后面一指,得意洋洋的嘻笑道,“可我家主子后面的人可是真是个不得了的哟。不信你且是等着瞧吧,不出明日,便是有人来理骂夫人,夫人的日子不好过了哟。”
“呸!”那假婆子吐了他一口口小,道,“叶贱人是爷的正室夫人,我家爷是等人物?当今圣上的遗落民间的龙子龙孙,这世道还有几人比他厉害?叶贱人罚个寄居的寡妇,除了老夫人和爷,有那个不要命的竟是敢来理骂?我看你是喝得多了。”
“爷?”管正轻蔑的瞥了那假婆子一眼,那假婆子刚罩在头上的头巾滑了一些下来,在他面前露出半张脸来,醉眼忽暴出色光,色迷迷的道,“我家主子说了,这天很快就变了,爷?爷撑不了几天,就会被主子后面的那个收拾了。到那时.......”
“你胡说!”那假婆子一巴掌打天那张长了颗硕大肉痣的脸上,怒骂道,“你家主子算那根葱?我家爷是何等人物?谁是敢来捊老虎须?”
“哼,”管正被条得恼火,色心顿起,狠狠的骂道,“小贱人,竟是敢打你爷爷?老实跟你说吧,主子早玩腻你了,留了你不过是还想把你献给主子背后的那个人。不过,”他放缓语气,色迷迷的向她扑了过去,“你若是现在就寂寞了,不如让爷来陪你玩会......”
“你敢!你这个狗奴才.....”
那个假婆子不料他如此大敢,大喝一声,向已是扑上身来撕扯她衣服的管正又打又喝,那喝过酒的管正,欲火焚身,又比得那假婆子高大得多,一只手一把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顺手扯了墙上挂着一根草绳,将一路推着她倒在了小几桌上,使命的压住,另一只手,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服,扯掉肚兜,露出一对雪白的.....,
这焚身邪火更是让管正亢奋,他将扯掉的肚兜塞进大声叫骂他的那张嘴里,一张满嘴酒气的臭嘴在雪白的浑圆上使劲的啃咬着,那假婆子疼得眼泪直流,随着连那下面的遮羞布也只剰下最后一层了,她绝望的放弃了徒劳的挣扎,目光涣散的瘫软了下来......
我们说到这个假婆子正在绝望的时候,正异常亢奋行动的那幅臭身皮囊忽然瘫软在了她身上,不再动半分,她不由一怔,定睛一看,那管正背后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小厮,她认得他,这个正是徐子谦最信任的那个护卫——金如玉。
再说叶君宜此时正待在尹姨娘的屋内赏着姨娘平日绣的梅花,这花开得艳,绣得栩栩如生。
“好工夫!”
她赞了一声,转身对刚走到里屋门口的尹氏道,“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在外面多玩一会。
身着零乱的尹姨娘看着她稍是愣了一下,便又木然的自顾自走了进去,扑到桌上,拿起水壶,颤抖着倒水,那水十有九都喷淋在了她的手上,烫得一只玉手绯红,她却是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