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个认死理的人,”叶君宜呢喃道,“他当时既是认定了要了娶你为妻,又怎肯会轻晚放手。”
“夫人说得极是,”玉琪儿轻叹道,“我原想如其他狂蜂浪蝶般打理,不出几日,他自是会知难而退。然而,无论我对他是如何的过份,如那日般当众羞辱也罢,私下里给他下了迷药,让他到外面出尽洋相也罢,或是还有种种过分行为,却从未见了他入弃过我。”
“既是有这般一个痴心的人,顽石也会感化。”叶君宜失魂道。
“是啊,顽石也会感化。”玉琪儿竟也是如她般失魂的继续道,“每次在捉弄他了之后,看着他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离去,在人前,我比任何人真笑得开心,可是一回到房内,关上了门,只是剰下我一人时,扪心自问:玉琪儿,你真的不动心么?可我怕呀,怕这是男人骗我的把戏,等真正得到我这个人之后,他的心就会变。”
“可不是吗?等他得到你这个人之后,他的心就会变的。”
说到这里,二人都成了失魂的人,呆呆的各自想着自己的事。玉琪儿一时之间,竟是忘记了自己的话才说到一道。
这个时候,门被吱呀的推开了,二人被门声震醒,回过了神了,抬头看,原来是青玉进来了。
“夫人,”青玉看了一眼玉姨娘,上前来福了一福道,“请恕奴婢搪突,刚奴婢在门外敲门了,竟是未听到夫人的声音,便自行进屋里来了。”
“无事的,”叶君宜正了一下神色,道,“有什么事吗?青玉。”
“回夫人,”青玉道,“白姑娘屋里来了人,说是白姑娘身体很不好,已是两日未进米食了。”
“怎会有这样的事?”叶君宜诧道,“前些儿不是说身子骨已是大好了么?怎是突然就又很不好了呢?”
“不知,”青玉道,“来人说白姑娘一直念叨着夫人的名字,不肯吃食。她屋里的人都不知如何是好,特是来回夫人。这人是跟了玉姨娘后面就来的,奴婢让她等上一会,她这蹄子竟是有些门肚疼,不上一会就坐不住了,奴婢只得让她将话留下,让她先行回去了。”
“已是两天未进吃食了?”叶君宜道,“这人不知是何模样了。我们还是快去看一下吧。玉姨娘不知是否与我一同前去?”
“哦?”玉琪儿不假思索道,“我不去。她惯是会装,我是不会的。”
惯是会装?
“那改日里我们再谈吧,我先去瞧瞧。”
说说,叶君宜便是提脚走了出去。玉琪儿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了自己刚是说了一大通废话,竟是一字也未说到正题,赶紧上前拉了叶君宜的衣衫道:“夫人,夫人,爷、你不是那般的人,你且是莫误会了他。还有、还有........”
叶君宜被她拉住,听了这话,回头来深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便是转身继续走了出去。
玉琪儿在后面紧追了两步,看她步履忽忽,后面跟了一大帮人,便只好住了脚,任由她离去。
这叶君宜紧张白依依,带了下人忽忽赶到白依依住的屋子里去。刚是进了屋,便见一大群丫鬟们静立在外屋,屋内的大桌、小桌、榻上均放着各种吃食,蔡嬷嬷在屋里急得团团转,见了叶君宜时来,两眼立是闪亮了起来,赶紧是小跑了上来。
“夫人,你可是来了,”蔡嬷嬷道,“我家姑娘一直是念叨着夫人,就是不肯吃食,这可如何是好?”
“怎是不早些来回话?”青玉问道。
“姑娘不许呀,”蔡嬷嬷眼泪便是不断的涌了出来,“姑娘说她一个未亡人,寄人篱下,一个胃口不开,就在这里在呼小叫的,成何样子,不准出去乱说乱吼。可她这那里是胃口不开,分明是水米未沾两天了,这那儿能成啊?”
“嗯,”叶君宜道,“将门打开,我进去瞧瞧姐姐。”
青玉与秋菊听了,不等蔡嬷嬷回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