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2-07
良久,他方颤抖的拿起床上那张被揉皱的白绢,去试叶君宜的下身,可白绢一放上去就被鲜血浸过了,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把那红得耀眼的白绢拿到眼前仔细的看。
忽然,他惨然一笑了:“好,!好!我也成他那样的禽兽了,哈哈哈,我也成禽兽了,啊,”忽他又看到躺着未动的叶君宜,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对不起,叶姑娘,我不想这样,不想成他那样!呜.....我娶你,我娶你成正室的夫人,你——醒来吧,呜......”他抱头低泣着。
床上躺着的女子仍紧闭着双眼,他等了半天也得不到回答,只好失魂落魄从床上滚到地下来,又拼尽全身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把床上浸染了朵朵红梅的白色中衣往身上套,边套边木然的对床上的君宜说:“叶姑娘,你看,每次见你,你都那么厉害的,这次怎么了,要饶我了?起来,我认输,我真的娶你,你起来,只要你起来,我一辈子对你好,再不欺负你,求你,不要让我也变成他那样,好吗......”
说着说着,心里觉得疼得受不了,他颤抖着一手抓住胸口上的中衣一手扶住床沿,终于没能摔倒在地,深深的喘了一气,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眼里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目光,咬牙切齿的说道:“云宫仇,你这个缩头乌龟,你竟然让本侯像他一样成了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牲........好,好,咱俩等着瞧。”
果断的将衣领往上一提,大声叫道:“来人,来人,快来人”
值夜的青玉应了一声,一开门见侯爷满身血迹的样子,呆在了门口。
“站在那里做什么?快去把刘太医请过来,不,还有尹太医,,不,还有那个........”徐侯爷木然的胡乱吩咐着。
外屋的众人一听要叫太医,心里都咯噔一下,真的出事了?连忙跑了过来,李氏与秋菊一见床上被鲜血浸染的叶君宜,奔跑过去哭喊起来:“姑娘啊,啊哟哟........”
“住口,”那钱氏一声厉吼,“谁敢再嚎叫一声,我马上让人把他拉出去乱棍打死!”
李氏与秋菊被钱氏一吼,吓得只有伏在叶君宜身上呜咽着。
回过神的青玉走到徐侯身边,见自家侯爷仍在不住的流出泪水,神情木然,眼神空洞的望着新夫人,不由得心疼的伸手去拉住他的臂膀,跟着流起泪来。
“英姑姑,这可如何是好,你看侯爷他、他......”青玉望着钱氏哭咽着。
陆氏往那香炉看了一眼,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顿时了然。眼见徐侯那个模样,心里也是好生难受。便走到床边,伸手试了一下君宜的鼻息,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惊喜的对着徐侯说:“爷,新夫人还有一口气,还有得救的,还有得救的。”
徐侯爷一听这话,空洞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不由得精神略一振,眼巴巴的望向钱氏。
“青玉,我们府邸左侧门的对面小巷里有一个和医堂,那大夫的父亲,记住,是那个老头,你一定要把他请来。等等,你先去叫两个护卫,如果他不来就把他架过来。”青玉听了,扯着脚就跑,钱氏拉住她又吩咐道:“还有你可小声将此事告诉他儿子,让他备好药来。”青玉领命去了。
见青玉出了门,她对陆氏道:“此事万不可对老夫人讲,明日里,嗯,就说新夫人进门前就身子不利,经今日大婚这一折腾就病倒了,不能请安。”陆氏听了应了下来。
钱氏又转过来吩咐蓝玉说:“去给侯爷沐浴更衣。”徐侯爷又走到床沿坐下,看着在床上似是睡着了的人儿,摇着头不肯去。
钱氏叹了一口气,对蓝玉讲:“明日一早不准开院门,吩咐下去,如果今晚的事情有人敢出去乱吐半点唾沫星子,我就把她卖到京里的妓院里去。”蓝玉也应了声“是。”
“那老头有用吗?还是叫两个太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