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说了,您故意支开我,还让哥哥守着我,就是因为您要对沉香先生下手了。”祁绯哭着道,“爹爹,错的都是女儿,女儿求求你放过沉香先生。”
“荒唐,简直是一派胡言!”祁督军拍桌而起,微凛的目光落在祁绯身后的苏好身上,“你这丫头胡说八道,蛊惑绯儿,简直罪不可恕,来人啊!给我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抓起来!”
话音初落,便有几个护卫家丁团团围上来,将苏好控制住。
祁绯哭的更加厉害:“爹,不关他们的事情,都是女儿任性,都是女儿的错……求你放过沉香先生和苏好,女儿给您磕头了……”祁绯“砰砰”给老督军磕头,娇嫩的额头一片斑驳的血红。
祁督军于心不忍,不等他开口,身边的白将军悠悠说道:“二姑娘,你瞧瞧那台上,沉香先生不是好好的唱着曲儿?”
祁绯闻言,偏头看向台子上,果不其然,一个画着油彩的俊俏花旦,嗓音宛转悠扬的唱着曲儿,听声音跟苏枫并无二致。
“二姑娘,你就是太心急了,被有心人给利用了。”白将军冷蔑的轻笑,“你爹爹与你诸位叔伯正议论大事,你被这个丫头给给一通鼓动,在诸位面前出丑,丢的可是你爹爹的脸。本来只是家宅中的一件小事,现在闹的整个遂城都知道了。二姑娘,你糊涂啊。”
“二小姐!你别相信他说的话!台上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苏枫!”起初苏好也被那人的声音给骗了,那唱曲儿的嗓子跟苏枫简直一模一样,但在转音的技巧上,却要比苏枫逊色很多。
更重要的是,苏枫看到她被人给控制住,绝对不会坐视不理,还安然的在台上继续唱曲儿。
那人音色平静,根本就没有起伏,就可以看出他一点也不关心自己。
念及这一点,苏好十分肯定,台上的人绝对不是苏枫。
“来人,把这个花言巧语的丫头的嘴给我堵了。”白将军一声令下,便有两个卫兵要来堵苏好的嘴。
苏好冷笑:“白将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也不敢让我说话吗?这台上的人,分明就没有一位是我苏家班的,白将军若不是想动用私刑,将我整个苏家班的人都杀了吧!”
“你!”
苏好扯开了嗓子大喊:“白将军草菅人命,竟为了一己私欲大开杀戒,残害忠良百姓啦——”
前厅离大门近,苏好的声音很快便吸引了不少的百姓前来围观。
白将军挥退了那两个前去堵苏好嘴的亲兵,冷笑道:“丫头,你可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我堂堂一个将军,犯得着跟你们这样一个小小的戏班子过不去吗?”
“过不过得去将军自己的心里最是清楚。”苏好毫不怯懦的与白将军对视,表情坦坦荡荡没有一丝畏惧:“白将军若是真行的正坐得端,又为什么要把我弟弟苏枫藏起来?除了私下行刑,我实在找不出别的理由了。”
“呵。天大的笑话,你怎么就知道是我把你弟弟给藏起来了!污蔑本将军,你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
“将军要是真的光明磊落,敢让我搜一搜这督军府吗?”她跟祁绯还有祁晟出去的时间不算久,人应该出不了督军府。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搜督军府?”白将军轻蔑的开腔。
“白将军不敢让我搜督军府,是心虚了?”当着这么多百姓和遂城军官的面,为了维护自己的影响,苏好断定白将军不敢对她怎么样。
这时,祁老督军忽然慢慢的站了起来,他看着苏好,目光阴鸷:“给你搜,你要是搜不到怎么办?”
“那我愿意接受白将军的一切惩处。”
“好,我让你搜督军府。”
“祁兄,这……”
“白兄稍安勿躁。”祁老督军做了个手势,压着苏好的那两个亲兵立即放开了苏好。
“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找不到你弟弟苏枫,你的这条命,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