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切块的小龙虾,疑惑地问:“Q是什么?阿Q吗?”
“就是被提到的意思啦,”苏皎皎一边划着屏幕,一边往嘴里送菜,吃两口说一会,“网友问你们是怎么教孩子的。”
埋头扒拉炒饭的苏晓一个激灵:“是不是夸我了!你快给我念念,他们怎么夸我的?”
苏皎皎理都不理他,只给苏母看手机上的内容。
苏父终于脱离苏母的监控视线,如释重负地把减脂沙拉盘推开,揉了揉肚皮,想发表言论:“也没怎么教,就是要注重这么几点,一个…”
“闭嘴吃菜!”苏母瞪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
他们哪教什么了,几个孩子基本都是半放养式长大,没长歪就是好事了。
也不对,也是曾经长歪过。
和他们也没什么关系,最后还是被柏泠给掰回来的。
用叉子打掉苏父偷偷摸摸想往牛排伸的手,苏母把盘子往柏泠那推了推:“你太瘦了,多吃点。”
“我不吃了,”柏泠推拒,实话实说,“有点腻。”
“喝点红酒。”
苏母招呼旁边的侍应生,给柏泠的酒杯里倒上一点:“之前喝过酒没?”
柏泠乖乖摇头:“没有。”
“正好家里人都在,尝尝,”苏母注意到苏赫不赞同的目光,多说一句,“知道个差不多的酒量,以后出去也知道分寸。”
被这么一说,苏赫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收回想要阻拦的意思。
从来没有喝过酒,连酒精饮料都没碰过,柏泠还真有点好奇。
两只手捧着酒杯,她小心地抿了一口。
少量的液体掠过舌尖,首先弥漫开的是难忍的酸涩,柏泠不禁蹙眉,脸蛋也皱起来。
坐在旁边的淩白看见她的表情,轻笑出声:“是不是不习惯?这是干红。”
点点头,她把酒杯放到一边,端起另一个杯子。
两口水喝下去,一开始的酸涩感被压下去,留在口腔和唇齿间的馥郁果香终于升起来。
砸吧了两下,柏泠感觉红酒的味道还可以接受。
如果没有一开始的酸涩感就更好了。
就这么一会抿一小口,一会再抿一小口,等庆功宴结束,她已经不知不觉喝了大半杯下肚。
“哇,柏泠你酒量还蛮好的嘛!”传说中的一杯倒人士苏晓发出感慨。
柏泠想了一下高脚酒杯的大小:“还好吧,红酒度数不高。”
她看苏赫喝了两杯都
还面不改色,大半杯应该不算多。
她感觉自己也蛮清醒的,走直线都完全没有问题。
司机直接把众人从餐厅拉到住宿的酒店。
路上,苏晓忍不住嘚瑟,把那段视频在车载小型影院的屏幕上给大家放起来。
本意是想欣赏大家对他的夸赞,结果没看一会话题就歪了。
“真挺配的。”苏母看着弹幕里的双白CP粉发言,趁着淩白不在这辆车上,问柏泠,“有没有考虑好什么时候定下来?”
这个问题也不是第一次提,柏泠一开始还会认真回答。
后来发现这只是所有长辈的日常催婚,果断转移话题甩锅:“大哥先定吧。”
到酒店走廊,苏母一边拉着苏赫要谈话,一边和他们打招呼,说第二天没什么事情,睡到自然醒再安排一起去哪玩。
柏泠应下,回房间后定了一个上午十点的闹钟。
然后去淋浴间洗漱。
不大的浴室里,升腾的热气把她的脸色熏红。
一边拿吹风机吹干头发,柏泠一边想着这几天的安排。
本来她和淩白是打算在瑞士和周边国家玩几天的,连线路都定的差不多,现在这样肯定又和去年五一那次一样泡汤了。
今天也一直和大家呆在一起,都没怎么单独说过话。
趿着拖鞋,她走到床沿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