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地笑了笑，示意她自己做决定就可以。
“打欠条吧。”柏泠说。
还跪在地上柯莉四肢僵硬，试图挣扎：“那么多万，我什么时候才还得起，我...”
“那你加油，”柏泠一点同情也没有，“要么打欠条规定每年还款数和利率，要么现在还。”
柯莉脸色灰败，突然转回头抱住了一旁看戏付芷柔小腿。
“你帮帮我吧，你帮我还了吧，你不是很有钱吗！你帮帮我吧！”
付芷柔被吓得一声尖叫，忍了半天才忍住把发癫一样柯莉踹翻冲动。
刚准备拒绝，她就看见柯莉对自己做出口型——
线、稿。
付芷柔心里一悸。
都已经用这个做交换带她来苏家了，她怎么还这么贪心！
半天，付芷柔才努力扯出一个笑来：“行吧，你给我打个欠条。”
柏泠倒是无所谓这个结果。
那几十万对付芷柔是不算什么，但她从来都是个只进不出人。
她送苏皎皎一支白来6号裘德笔，都得时时刻刻提醒一下，换来不少T家高定和各类礼物。
最后两个人肯定得互相撕，闹得两败俱伤。
-
假期结束，恰好是周二早上。
柏泠记得上次教训，提早出门，到学校甚至还早了半个小时。
离上次C语言基础课已经过了快一个月，假期里每次作业她都有按时发邮箱，教授也有批改。
今天课表上是应用实践课，所以她还背了电脑。
刚走进教学楼，柏泠就想到已经见过两次淩白。
都是蹭课，也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再碰见。
推门进入教室，她一眼就看见了在后排角落里那个人。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黑色鸭舌帽。
柏泠有点开心，走过去发现旁边位置上已经放了本书。
“这里有人吗？”
原本认真盯电脑淩白听见熟悉声音迅速抬头，深黑瞳孔映上少女身影，莫名变得柔和起来。
他唇角微翘，把书收了回去。
“坐吧，给你占位置。”
“啊，”柏泠有点惊讶，“你知道我今天来呀？”
淩白点点头：“听教授说。”
不过他担心她会提前销假，每天都有占座。
柏泠没多想，也把电脑拿出来。
临近上课时间，教室里人越来越多。
好多人都在时不时看向她。
当然，如果淩白没有戴鸭舌帽还用电脑挡住脸话，柏泠还可能怀疑一下是在看帅哥。
那些人见她不介意，讨论更明目张胆了一些，有些只字片语都能飘进她耳里。
“真人好漂亮啊。”
“人生赢家，有钱有颜，还上C大。”
“也就专业能找点心理平衡了。”
......
检查了一下邮箱，柏泠发现绘画比赛主办方已经回复了邮件，确认查收。
淩白问：“事情解决了吗？”
嗯？
柏泠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意思。
“已经解决啦。”
付芷柔直接请了这个学期假，一直到期末考试再来学校，想等风波彻底过去。
柯莉受学校处分欠了钱，还被要求搬出寝室。
何朱被退学并拘留，听说把家里房子拿去贷款才攒够钱。
柏泠给淩白一一解释了一下，最后感叹：“学校也挺配合，取证好快。”
静静听着淩白也点点头，帽檐下双眼看着女孩儿带着活力侧脸。
感觉心上被淋了一点点温水，有种说不出感觉蔓延开来。
陌生但不讨厌。
可能，还有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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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十月份苏父苏母都一直在家，所以虽然柏泠已经不需要每天用画室，她还是天天都回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