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岚可不管这个张记者心里是如何震惊。
她处理完这个屡次招惹她的人以后,在严得水厂长的指引下,和来自天南地北的众大佬交谈熟悉。
最主要的是熟悉他们的销售方式,已经酒类品种。
糖酒大会还没开始,相互之间更多的是吹嘘,以此在糖酒大会其内的最高领导范同刷个脸。
只可惜谁刷脸,攒好感度,都比不过余岚。
一来是出了张记者针对一事,二来是余岚足够出色,说酒水时,说销售时,那都是头头是道,完全抢占了所有人的视线。
旁人是一边暗戳戳嫉妒,一边又忍不住被余岚所说的销售技巧给吸引。有不少
人,都忍不住在吃饭的时候,追问呢。
甚至在吃饭后,众人相互道别,约在明日糖酒大会见面时,范同叫住了余岚。
范同上下打量余岚,问了一句:“我有个国宴的位置,余同志,你想跟着一起去吗?”
国宴,这可是最高级别的宴会场合,哪个不愿意去长市面啊?
瞧瞧还没走的人,眼里的羡慕和嫉妒那是极为明显。
余岚还没回答呢,范同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愿意成为我们首都酒厂的一员,那我今天能带你参加国宴。”
原本打算让余岚抓住这个好几回的严得水闭嘴了。
国宴着实是个见世面的好几回,但余岚若是进了首
都酒厂,他们南城市第二酒厂,怎么搞?
再让严得水劝余岚往高处走,他还真做不到。
这时,余岚道:“不了,我暂时没有搬家的想法。”
国宴,余岚上辈子经常去,以至于对国宴并不像一般人似的,有奇怪的憧憬。她十分冷静,根据现状得到了取舍。
糖酒大会并非她事业的主线,煤厂那边才是。
丢下所有,到首都来,对余岚来讲得不偿失。
尤其在余岚和段华谊已经做好煤厂相关的私下协议后,余岚更不可能到首都酒厂来了。
被拒绝的范同,不仅没有半分不快,反而还挺满意的扫看了余岚一圈,说:“倒是个沉着冷静的
。老严,你这接班人选得,很不错啊。”
严得水也没想到余岚会连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接拒绝。
他既高兴,又有些忧愁,暗想着余岚怕不是讲义气,放弃了这次机会。
不过这时候,严得水没问余岚,而是笑呵呵的跟范同谦虚客气。
等范同走后,严得水既感动,又有些遗憾的说:“小余啊,这次是我们市第二酒厂,拖累你了,让你没去成国宴。”
余岚听着这类感怀涕零的话,没有丝毫不好意思,还直白的说:“我不去国宴,不是因为市第二酒厂,是因为我不想去,严厂长不需要谢我。”
一般人听着这话,指不定得哽住。
严
得水也是习惯了余岚这张嘴,才笑呵呵道:“不管咋样,你没去首都酒厂,留在了我们酒厂,我就得谢谢你。”
余岚哦了一声,说:“不用谢。”
她没跟严得水厂长多聊,因为到了跟废品站的老王见面时间。
来首都的时候,余岚就跟老王说好了的,一号下午两点在天安门附近见面,然后一起去古玩市场。
之后在首都期间的每个下午,或者晚上,都去。
毕竟古玩这种东西,不是一出手,就有人买的,得货比三家,等个有钱人。
却没想,刚碰上老王,这老头就无比兴奋道:“小余,你遇上大好事儿了!”
余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