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一起就在江子承脑海里扎了根!
他不禁想到, 宣和身上过敏,正是不舒坦, 自己帮她揉胸口岂不正好对上她那奇怪的癖好!
到时帮她揉舒服了,何愁她不对自己心存感激,又何愁她不与自己做兄弟?
这般想好之后江子承看向宣和的目光就带着几分慈爱与怜悯,仿佛为她做出了极大的牺牲。
宣和对上这样的目光一时有些疑惑。
她没看错罢, 江子承的眼神怎么一直在她胸口打转?还颇有一副舍生取义的大义凛然之感?
宣和没想明白, 就听江子承开口了。
“你后背的红疹我已经帮你悉数上了药,现在把前襟的衣裳也脱了罢,我一并帮你上了。”
他说的自然无比,语气平稳的就像在说“今晚吃什么”一样。
宣和拢了拢衣襟,讪笑一声:“我自幼身子弱,比不得江兄壮硕有男儿气概,是以时常被嘲笑。还望江兄莫要嘲笑我。”
她这话说的委婉, 意思是她的身子骨不够健硕, 在江子承面前有些不够看,还望江子承不要嘲笑她的白斩鸡身材。
她把身材纤细推到身子弱上,算是提前给江子承打了个预防针, 免得他看了她的身子发现不对劲, 疑心她是女儿家。
说完又觉得不够,还是拍些彩虹屁更为保险。
宣和又道:“今早醒来看见江兄身形健美,实在是羡煞我也!”
江子承被教的很好,素来不会嘲笑人,他听了宣和的话只是点点头, 淡然的说:“不必羡慕我,等你好了我带你晨起锻炼,到时自然会健硕起来。”
说着江子承又开始用眼神扫向宣和的胸口。
有的人表面上稳如老狗,其实内心已经紧张的心尖尖都在颤抖。
这样的人说的就是江子承。
大概是因为面相生的好,江子承大多时候都是严肃正经且冷淡的,任何人看了他都会觉得这样的人心里该装满了圣贤书,又怎会怀疑他暗里觊觎宣和的胸口呢!
宣和则不一样,她是个没有感情的人,表面上含羞带怯,其实内心却稳的一批,还能抽心思去数江子承佩玉上的绳缠了几道金线。
她本是伏在榻上,上身的衣裳被她拢在身前,遮住上好的春色。
既然要上药了,她就直起腰来,咬着唇儿动作轻缓的褪去上身的衣裳。
当宣和赤着上半身跪坐在江子承面前的时候,江子承惊呆了!
江子承不是没有见过男人,寻常男人都皮糙肉厚的,胸口上甚至还会有胸毛,看着着实扎眼。
但是宣和不一样,她身上白白净净,纯净的好似美玉,她的胸口虽然也平平坦坦,但就是跟寻常男人不一样。
说不出来的顺眼。
好像那两点红豆都比寻常男人的好看。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江子承终于忍不住红了脸!
他再次在心中默念“她是男人,还是个小变/态!”
但终究已经被搅乱了心。
江子承闷咳一声别开眼,再也不敢乱看,只拿眼儿看着宣和锁骨微微往下那一处斑驳红痕。
她胸口上红点点不少,远看似裹着一片羞粉,近看才知是过敏起的红点点。
看到这些江子承又开始心疼宣和。
他蘸了药的大掌轻轻的帮宣和涂药,一边涂一边与她说:“大夫说会痒,你要控制住莫要挠,若不然挠破了日后在身上留下疤可不好。”
宣和点点头。
江子承犹有些放不下心,但转念一想她夜里睡觉与自己同床共枕,自己只要伸手桎梏住她,还怕她动手动脚?
抹药的时候江子承不敢再往宣和胸口直愣愣的看过去,心中记挂着的为她揉胸一事也暂且被他抛之脑后。
等一切处理妥帖了,学堂已经下课了,江五也做好了饭菜。
江子承难得做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