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的手好像有了自主的意识轻揉两下人鱼线条,屠斐的身子一抖,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沈清浅恍然回过神,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臊爬上心头,她这是在干嘛?
沈清浅草草敷衍了事便出去了,屠斐低头瞅瞅人鱼线,内心有点挫败,阿姨胡乱擦了几下就走了,是不喜欢她的人鱼线吗?唉。
屠斐人生中第一次试图撩沈清浅,她觉得自己失败了。
屠斐吃面前,敲开沈清浅的房门交了工资,沈清浅背对着她坐在床尾,“恩,放桌上吧。”
“阿姨,你没事吧?”屠斐望着形单影只的背影,心中忍不住泛起怜爱,沈清浅嗯了一声,“没事,你赶紧吃饭去,面条都坨了。”
“噢。”屠斐不太情愿地关上门,每次沈清浅都陪她吃饭,今天沈清浅都不出来了,是不是刚才她做的有点过分了?
沈清浅坐在卧室,脸颊余热散去,她的脸仍然有点红。
嗡,沈清浅的手机响了,屠斐发来的,写着:阿姨,是不是我刚刚让你帮忙擦身体惹你不开心了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以后不会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沈清浅哭笑不得,小孩儿的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什么啊?沈清浅回复:我没生气,别多想。
屠斐又回了一条,还可怜巴巴的,写着:阿姨不生气了,一会可以出来看我吃面吗?阿姨不在,我感觉面条都不香了。
一天天尽是歪理,沈清浅抬手摸摸脸,似乎没那么热了,沈清浅起身准备出去,她到了门口折回来拎起一本书。
沈清浅望着桌上的一沓钱,她数了数,正好是2000,看来是小崽子发工资了。
沈清浅收好钱,拎着书本出来了。
屠斐刚放下手机就听见开门声,沈清浅淡然地落座,放下书本,“吃吧,我看着。”
沈清浅状似轻描淡写却又真的将她放在心上在意着,屠斐心里酸中带甜,之前的不安和委屈也没了,低头开始大吃起来。
中间,屠斐手机响了一次,陈光辉发来信息:怕你惦记告诉你一声,没伤到骨头,养两天就好了,明天我休假,别太想哥啊。
屠斐: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我没功夫想你。
屠斐和陈光辉聊天斗嘴,沈清浅看书,余光扫着对面的人,“吃完再玩手机,都几点了。”
“噢。”屠斐乖乖地放下手机,吃完满便拿起碗去厨房,“阿姨,我今天找到了疑似凶手抛尸的工具。”
沈清浅随着屠斐进入到厨房,洗碗的动作灵活飞快,她一直没做声,等屠斐收拾干净,也说完案情,她淡淡地说:“你哪只手臂伤了?”
屠斐恍然记起刚刚自己撒的谎,脸顿时臊得通红,低头支吾道:“伤得不是特别重。”
答非所问,沈清浅无奈地轻笑了一声,“你啊……”沈清浅转身往书房去了,“早点休息,我看会书再睡。”
屠斐抓抓脸,十分不自在,她洗漱完临睡前推开书房的门,探着脑袋眨眨大眼,不安地问:“阿姨没生气吧?”
“我在你眼里很爱生气哈。”
“没有没有。”屠斐咧嘴笑,笑得人畜无害的天真模样让沈清浅没辙,娇嗔道:“还傻笑,赶紧睡去。”
屠斐放心了,回房在窗前走了会,她躺在地上做了会俯卧撑和平板支撑,又折腾了半小时她才躺下睡觉。
第二天,陈光辉病假休息,邢思博可能出去办事,办公室就剩屠斐一个人。
沈清浅堵车,从分局到协和医院花了15分钟,她习惯性地开向自己经常停车的位置。
协和医院的停车位分院内和院外,院内的停车位只允许内部人停放,尽管没有具体划分,但大家停放的位置差不多都是固定的。
尤其是院长,科室主任之类的领导,下面的医生和护士都知道哪个车位是领导的。
沈清浅的车位基本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