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浅自然不是乔汐言能左右的人,乔汐言吓唬她,“到时候赔本套牢了别找我。”
“我说过要找你吗?”沈清浅淡声反问,气得乔汐言想挂电话但是自己的事儿还没办成,她气冲冲时,沈清浅放下话,“好了,乔总,我会买森业的股票。”
乔汐言的气消了一半,嘿嘿笑,“那你买完告诉我,买的多,姐姐考虑拉你入伙做大买卖。”
“你可得了。”沈清浅嫌弃的意思丝毫不掩饰,“你拉我下水的次数可不少了。”
乔汐言跟沈清浅逗了半天的嘴,挂断电话,各自忙了。
原本是休息日的森业集团品牌和公关部因为纪景明醉驾的新闻而忙活,纪景明本人心情相当的不爽。
纪景明知道是林魅搞得鬼,但他也知道始作俑者应该不是林魅,林魅是从哪里拿到的情报,要不然谁能大半夜知道他酒驾了?
纪景明很快就通过人脉关系查到,酒驾是朝阳分局大半夜打电话过来说的,交警接警不能不出警。
纪景明酒驾被逮了个正着,再否认就有点假了,所以纪景明认认真真地道歉,表示以后一定会改正。
早上满屏是纪景明的生日宴,高朋满座,展示他强大的人脉关系。
可惜,纪景明醉驾的新闻很快覆盖了生日宴的新闻,下午是纪景明诚恳认错的新闻。
森业集团一整天在公众视野里晃,可惜负.面效果居多。
纪康成和夫人在家里也看见新闻了,老两口的态度明显不同,纪康成想打电话批评儿子,纪夫人拦下,“他都道歉了,还批评什么?”纪夫人愤然,不就是喝酒了吗?又没有发生什么事儿,这帮媒体闲得慌。
纪夫人不准纪康成打电话,自己则是背着丈夫打给纪景明,安慰他,“树大招风,他们是嫉妒你,别搭理他们。”
纪景明无心和母亲多说,他自从听说是朝阳分局半夜举报的,他第一个联想到的人就是屠斐。
朝阳分局里邢思博是队长,和父亲纪康成认识,偶尔遇见对他说话挺客气。
至于陈光辉,最多是问询案情的接触,私下里并无恩怨。
唯独屠斐,纪景明皱起眉头,小姑娘第一次见她就横眉冷对,想来想去也是和沈清浅有关系。
现在的小年轻没吃过苦头,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纪景明靠着椅背,脸色阴沉。
昨晚的事,纪景明现在仍然记得大部分的事,他想起纸条上的字,心口始终窝着一口气。
刑警队真是闲出屁了,搞来搞去居然搞到他的头上。
周六一整天,柴英卓请假了,原定的拍摄延迟,梅姐挨个沟通了,不过仍有人不满,“我们是算好了时间请假的,现在突然不能拍摄,我们不是白请假了吗?”
梅姐没辙,和柴英卓沟通,看看能不能先拍一部分夜景。
“咳咳。”电话里传来柴英卓的咳嗽声,“梅姐,真不是我故意偷懒,我现在病得起不来了。”电话里声音沙哑,梅姐也不能强人所难,“行,那你好好休息。”
柴英卓咳嗽着躺下,只是没等气息顺过来,敲门声响起。
柴英卓拖着疲乏的身体起来,柴冬雪站在门口,红着眼圈叫了一声,“哥。”
柴英卓轻叹一口气,闪身让柴冬雪进来,不过仍是哑着嗓子说:“下次过来要提前说一声。”
柴冬雪进门瞟见客厅茶几上整齐地摆放着数不清的空酒瓶,房间里是浑浊的酒气,“哥,你一个人喝了这么多?”柴冬雪惊讶地问。
柴英卓没做声,自顾往卧室走了,“我再睡会,你待会就走吧。”柴英卓进门前想起什么回身淡声说:“不准翻我的东西。”
柴冬雪嗯了一声,钻进厨房煮粥,等粥熟的功夫她轻手轻脚地收拾房间。
窗子半敞,房间的空气清新不少,柴冬雪将酒瓶摆放到墙角,她特意去翻冰箱,仍有数不清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