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甜不过一秒梦就醒了,屠斐的耳朵差点被拧掉。
屠斐回过神,脸红地低下头,“对不起阿姨,我、我刚才没坐稳。”没等沈清浅说话,她丢下粗制滥造的谎言扔了筷子先跑了。
屠斐关上洗手间的门,镜子里的她,脸颊爆红。
她刚刚是疯了吗?!屠斐都想掐自己一把,你想什么呢?小同志!啊?你的思想很危险啊!怎么可以突然琴沈清浅?尤其琴的还是……
屠斐回想方才,心口的那一股子苏麻力道太猛,现在仍余威未消。
不过阿姨的纯可真软啊……屠斐的思路跑偏一秒,她立刻自我纠正,喂喂喂,屠斐同志,请停止你罪恶的想象,那是你的阿姨啊!
不过阿姨真的好年轻……不不不,屠斐双手揉脑袋,好好的发型揉得被幼崽叨过的鸟窝一样乱糟糟。
屠斐无法理解自己刚刚的行为,非要解释那就是红酒上头那一刻精神恍惚与梦境重叠她做的意外之举。
屠斐内心正义和邪恶两个小人正在疯狂地吵架,突然传来敲门声,屠斐吓得一大蹦。
“开门……”沈清浅发现有的人做事心虚后顶喜欢锁洗手间的门,屠斐脸红地道歉,沈清浅淡声道,“先开门。”
屠斐乖乖地开门,脸红的不像话,跟她比,沈清浅眸光如波,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沈清浅淡然的眸光审视她,屠斐一句话都说不出,因为内心怕沈清浅生气,眸光中不自觉流露出讨巧,怎么看都是可怜巴巴的。
沈清浅唇角动了动,话没出口,屠斐眼底已经闪过慌乱。
屠斐不知道沈清浅要说什么,千思万想乱作一团,以往条理清晰的脑子现在因为高速旋转而接近死机,人也看起来愈发可怜了。
沈清浅轻舒口气,柔声道:“看我干吗?出去吃饭,我要洗澡了。”沈清浅闪身开口,屠斐终于得到特赦,红着脸跑回到客厅餐桌前继续吃饭。
耳边是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屠斐活泛的心思不消停,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到之前她曾亲眼见到的满园萶色,边想小心脏边颤。
屠斐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沈清浅会有惧怕,明明沈清浅对她很温柔,刚刚都没批评她。
啊……不止一次呢,屠斐忍不住回想,一次是抱了个结结实实,一次是换衣服,沈清浅的身材真好看啊……等等,屠斐揉揉脑袋,她怎么又在想这个了!屠斐生自己的气,不能因为沈清浅的大度而宽容无耻的自己,她赌气地塞了一大口饭,差点噎住。
温暖的水流让沈清浅卸下紧绷的神经,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终于泛起潮红。
沈清浅抿抿纯,她蹙了下眉头,抬手抚纯,唇角还有点疼。
那一下来得果然突然,沈清浅毫无防备,没等回过神,屠斐舀她的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小孩儿似乎还吮了下。
沈清浅不知现在的小孩儿都怎么了,她真的老了吗?她时而认为自己很了解屠斐,时而又觉得似乎完全不了解。
沈清浅扶额轻叹一声,其实莫说不了解小孩儿,那是有别于自己的一个人,她有时连自己都不了解,比如说做春梦的那晚。
因为太久没有做过春梦,冷不丁做了一次,沈清浅至今难忘,最主要的是春梦对象竟然是屠斐,这种老不羞的事儿,单是想想也令人难为情。
所以,刚才看着面红耳赤,无意中流露出委屈的小孩儿,她没忍心说什么。
沈清浅转身仰头,花洒的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屠斐爆红的脸颊。
有一丝好笑,但又有一丝可爱和心疼,像是无意识干了坏事的小孩儿,自责但又委屈,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
沈清浅想起翁晓夏说的话,她说喜欢屠斐时那副憧憬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大概像是古代英雄救美之后,美人都以身相许,屠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