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形容她吗?”
余志海早就和邢思博打过招呼,苗子确实是苗子,但年轻气盛,脾气躁,易冲动,容易闯祸,“管好了就是个好苗子,管不好容易走歪路,没准还得因为办案进去。”邢思博揪着馒头往汤里蘸,头也不抬地说:“到我这里,我得先给她板板规矩,在我手底下必须听话,不听话就得挨收拾。”
“人家一小姑娘饿坏了咋整?”陈光辉筷子戳起一大口米饭抖了抖,“咱队里就这么一个美女,您别给赶跑了。”陈光辉吞了一口饭,含糊不清道:“不过啊,我说句叛逆的话,您肯定不爱听。”
“那就别说。”邢思博吃完最后一口馒头,筷子敲了下陈光辉的脑门,“我告诉你,你别被她带跑偏了,一个窜天猴就够我管了!”
陈光辉挠挠脑门,窜天猴的屠斐形象……他无奈地笑出来。
邢思博打包一荤一素一盒饭,点根烟慢悠悠往办公室走,他没到跟前透过敞开的窗瞧见屠斐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邢思博敲了下窗户,屠斐猛地偏头,一看是邢思博,她努努嘴低头继续凝神。
邢思博放下盒饭,抖了下烟火,趴在窗边故意问:“咋的?小同志对我有意见?”
屠斐没做声,她就是有意见,怎么了?凭什么明知是可疑疑点不让查啊?
“有意见也得吃饭,有意见该办的事也得办。”邢思博似乎没打算解释,饭盒竖着塞进放到窗台上,“赶紧吃饭,下午还有事儿呢。”
屠斐也不动,邢思博一拍窗台,啪的一声,“屠斐!”
“……”三秒后,屠斐起立喊了一声“到”。
“吃饭。”邢思博瞪眼睛,“这是命令!”
屠斐不情愿地起身,在邢思博的注视下吃饭,不吃不觉得,吃了两口越吃越饿,最后闷头全吃光。
邢思博不知何时从窗前离开,屠斐吃得快,有点撑了。
屠斐丢完垃圾在院里溜达,摆弄手机想给沈清浅发信息,指尖按在按键上,担心会影响沈清浅的工作。
嗡,手机突然震动。
仿佛心有灵犀,沈清浅发信息过来了。
沈清浅:吃完饭了吗?
屠斐眉眼弯着,和沈清浅短信聊天。
沈清浅今天主要工作是修补的小手术,上午已经完事儿了,沈清浅:今年晚上能准点回家吗?我去接你。
屠斐现在无法确定,她的工作说不上什么时候有情况,沈清浅:恩,那晚上再联系,有病人来换药,晚点聊。
沈清浅收起手机,示意白鹏兴坐下,“我让你每天过来,你也没过来,夏天天热,伤口容易发炎。”
白鹏兴脸色阴沉,嗯了一声也没说话,沈清浅小心翼翼地给伤口消毒,“伤口果然发炎了,我建议你打消炎针。”
“不打了。”
“那自己买点消炎药。”
“不用了。”
“……”沈清浅处理完伤口前没再说话,她系好活扣,贴上胶布写上日期,“最迟后天得找我换药。”
白鹏兴不吭声,沈清浅剪掉多余的纱布丢掉,她转身去洗手,“身体是自己的,自己照顾好,头孢或者阿司匹林都行,伤口愈合会痒,千万别抓。”沈清浅顿了顿,“已经处理完了,可以走了。”她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房内的白鹏兴没动。
沈清浅出来,双手插兜,摸出手机,靠在桌边说:“还有问题么?”
白鹏兴摇摇头,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问:“最便宜的消炎药是哪种?”
和曾经的赵桂芳一样,白鹏兴因为钱的问题无法选择更好的治愈方式。
沈清浅坐下,手机放到桌上,“你工作时受伤,理应算是工伤吧,店内没有赔偿吗?”
白鹏兴哼笑了一声,满满的无奈,“人家怎么会赔钱,知道我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就给几百块想打发我了事,我才不要!”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