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重要,但是连面和裤子还是要的。”
齐三公子:“……”
其他人:“……”
好像有道理。
套棉裤这种玩法儿其实还真不好作弊,完全是凭借运气的。
时九一其实是真的担心自己到时候运气不好,把裤子都输光。
不过此刻,他是怎么也不可能承认的。
时九一又对他们道:“我这里还有至少好几十种这种扑克的玩儿法呢,你们今天学会
了这个,明天我就教你们其他的。”
“真的?”其他纨绔两眼放光。
时九一点头,“那当然,你们小公爷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几个纨绔也不再纠结时九一不参加的事情了,开始狠狠地盯着对面的敌人,准备开始大杀四方。
这一场棉裤一直套到了天黑。
要不说他们是纨绔呢,还自主把裤子改成了身上其他的衣服。
输的最惨的就是齐三公子
这个小圆脸了。
见到时九一,他羞答答地捂着不能见人的地方,可怜巴巴地看着时九一:“小公爷~~”
那叫一个一波三折。
时九一:“……”
他别过脸去,“你输的这么惨烈?”
“小公爷~”齐三公子都快要哭了,“我一件衣服都没了……”
时九一:“……”
他爱莫能助地摊手,“我帮不了你,玩之前可是都说好了的。”
齐三公子真的要哭了。
玩儿的时候,他想着的是赢啊,可没想着会输,并且输的这么惨啊。
屋里面的其他人也在嘲笑齐三公子。
虽然输的人不少,但是自己好歹还剩下一块遮羞布啊。
最后还是齐三公子的对手张二高抬贵手,“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给你留一件。”
“真的!”齐三公子不敢相信,震惊之后又对着张二公子拱手作揖,“多谢张二兄。”
张二公子:“你可以叫我张二,也可以叫我张二公子,或者叫我的名字,别叫兄,担当不起。”
然后,张二公子又朝时九一借了一把剪刀,直接把齐三公子的褻裤剪掉一半,留了一个大裤衩子给他。
“就这个?”齐三公子懵逼。
张二公子道:“就这个,不想要的话还给我。”
他伸手,作势欲抢过来。
“我要!”齐三公子立马夺回,就连自己不能见人的地方露了出来都不知道。
屋子里面闹哄哄的,等到散场要离开的时候,时九一大发慈悲给了几个几乎没有衣裳的一人一件大氅。
没办法,现在虽然开春了,但是乍暖还寒,万一不小心把几个纨绔冻坏就不好了。
几个纨绔谢过时九一,时九一也对着其他疑惑不解的人解释了一遍,征得了所有人的同意。
然后这些人就离开了。
可想而知,一群光着大腿出门的纨绔在街上是多么出彩的风景。
更别说边上还有看热闹不嫌弃事儿大的其他人。
尤其是那些赢了的,干脆每个人都守着自己的对手,手里面拿着对方的衣裳鞋袜,在街道上耀武扬威。
前面说了,大业朝的女子地位不低,是可以随意上街的。
但是随意上街不代表她们愿意看见一群臭男人的半/裸/体。
尤其还是一群纨绔的。
街道上的姑娘、
妇人、娘子都吓的惊声尖叫,有胆子大的,干脆就手拿起路边摊位上的东西往几个纨绔的身上砸。
可真是……太热闹了。
且不说几个纨绔这一路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艰难困苦才回到家的。
就说他们回到家后,又不得不面临重新一轮的挑战。
竹笋炒肉丝也好,还是男女混合双打也好,亦或者是抄书罚跪关自闭,通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