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会设身处地去想想。”不过,她看过书,书中的她不离婚,结果被净身出户。生活不顺,一生颠簸,但她……再没回过元家。
她无论做的好坏,都不会做到陶雅茵这步。
谢萌冷笑:“我只想说,你和元绪之间的事情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你们谁都瞒我,说起来,我和你和元绪谁都不熟。你不敢恨元绪所以恨我,陶雅茵……你就是个小人。”说完,她挂了电话。
一边的元绪看的目瞪口呆,谢萌将电话还给他说:“我早就想找她了,没她电话,去她家又势当力薄没安全感。”
元绪却根本没在听这些,而是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和话中带着的怨气。他问她:“你恨我吗?”
谢萌好笑,看着他说:“我为什么恨你?无论是你还是陶雅茵,都不到恨都地步。”
元绪心稍安,就听谢萌嘀嘀咕咕:“又不熟。”
元绪:“……”
谢萌回到了沙发那里,元思立坐在一边,然后催头丧气地说:“我给姥姥打电话了,姥姥很高兴,但是她不来。”
林莲从来没来过元家,自然不会轻易来。
这话的意思,不是说要元家的人八抬大轿去请,而是有些事情错过了,再回头就很难掰回正轨。
谢家和元家的往来,在两年的时间里,已经有了它们的固定模式。
谢萌嗯了声,元思立更失望了,他以为谢萌会打电话给姥姥说情的。他和姥姥认识以来的第一个生日,他想让姥姥来。
没一会儿,元绪也出来了,他拿着电话给谢萌问:“嫂子的,接吗?”
谢萌点头,拿过手机。她还能怂?她怂谁也不会怂陶雅茵,陶雅茵凭什么这么欺负自己啊?说到底,元家甚至元绪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可这和我谢萌没有关系。
书里,谢萌作为全面炮灰,受过委屈、扛过磨难,可这些,原本都不该是她的。
陶雅茵给元思立的催眠所造成的影响,比陶雅茵知道的要深得多。
电话一放到耳边,就听对面的陶雅茵尖叫道:“你没资格说我,你没资格这么说我。”
“我说你怎么了?你就有资格说我老巫婆了?”谢萌神色淡淡的。
身边的元思立耳朵一抖,看向谢萌。
谢萌听着电话里陶雅茵疯了一样的疯言疯语,也看着元思立,最后,她认输地叹口气起身离开。
来到窗边,看着外面飘下来的雪花。
下雪了……
雪花印着月光,好看的让人心醉神驰。
“陶雅茵,你是谁?”
谢萌的问话淡到仿佛真的不认识她一样,陶雅茵也因为这句话停下。
“我不认识你,我真的……不认识你。可是,你害的我好惨。”
那边安静下来了,谢萌说:“你的目的达到了,如果我如你想象一般惨,你圆满了吗?”
那边还是很安静。
“可是,我是谁?我是你什么人?就算是死,也该死个明白吧?你为什么恨我?”
对面更加安静了,谢萌就笑了:“你看,你连恨我的理由都不敢说,我到死都不知道我怎么就成一根钉子钉在了你眼珠上。值得你每天催眠一样的在元思立耳边说我,让孩子……”
谢萌闭眼,离开元家后,她生活不好不一定全是元家的关系,她自己没本事罢了。
谢萌又说:“不过,你做对了。孩子不喜欢我,确实比不喜欢元家强。”
里,元思立有元家护着,他生活的很好。女主教的好,陶雅茵反身回来想认回时,元思立都拒绝了。
元思立从来没有恨过元家,他甚至很喜欢元绪。
一辈子幸福安康。
可……我何辜?能无怨乎?
谢萌呼出一口气说:“以后……你再也不会有机会在元思立面前说我坏话了,不过,我可以……”
可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