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道。
裴时寒拿着药,问道:“你可以吗?”
“我是大夫。”这个府里,除了周大夫,就外科来说,还没有人比得上她呢。
“我给上吧,我们是夫妻,早晚——”
“不用,我自己上!”苏棠棠坚定地说道。
“……”见苏棠棠把脸都偏向一旁,很害羞的样子,他也就不好坚持了,把药放下来,道:“那行,我就在外面,有事儿你叫我。”
“嗯。”
裴时寒走了,再不走,苏棠棠觉得自己要发火了,自己伤在那么**的部分,让裴时寒给上药,万一她一个没控制住,把裴男配扑倒了,岂不吓着小处男了?
岂不是罪过?
她看向桌上的两瓶药,不错,裴时寒拿对药了,她站起身来,缓缓将裤子脱下,看到自己雪白的大腿根处,红了好几片,她知道这是骑马所致。
都是因为她太兴奋了,没有及时注意一下,好在没有破皮,不然有得疼了,她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上了药,一不小心,碰到凳子,发出吱呀一声。
“怎么了?”裴时寒瞬间就冲了进来。
苏棠棠赶紧扯了毯子盖住自己。
“怎么了?”裴时寒又问:“需不需要我帮忙?”
“……”苏棠棠暗暗咬了咬牙,道:“三爷,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下凳子,凳子发出一丢丢的声音而已,而已。”
裴时寒可没有关注什么凳子响不响的,直接问:“那你没事儿吧?”
苏棠棠点头:“没事儿,你出去吧。”
“……行吧。”
裴时寒再次出去了。
苏棠棠对裴时寒无语,掀开毯子,继续给上药,上完了之后,姿势奇怪地走出内屋,正要坐到凳子上时,发现凳子上面多了一个软垫。
谁放的?
再看其他的凳子,都有一个软垫,连贵妃椅上都有,她记得早上的时候,还没有呢,她唤一声:“春桃。”
春桃立刻就进来了:“三夫人。”
“这软垫怎么回事儿?”虽然秋天了,但还不至于张张凳子上都垫个软垫吧,坐上去多热啊。
春桃回道:“是三爷让放的。”
“放这个感觉?”
“三爷说三夫人你骑马伤着了,所有硬的凳子上榻上都要垫上软垫,免得三夫人疼。”
“这……”这个裴时寒很贴心啊,她四处看看,没看见裴时寒,便问:“三爷呢?”
“去澄晖院了。”
“这个时候去澄晖院?”
“是,是侯爷派人来找的。”
安景侯找裴时寒?
一般情况安景侯是不找裴时寒的,几年前,安景侯在战争中,受了伤,无法再上战争,便做了文职,管理应州城的卫所,也算是手里有权。
这就好比,为国家效力的运动员,到了年纪后,转为教练,继续为国家输出人才。
安景侯就是这样的人才,他大晚上的找裴时寒干什么呢?苏棠棠想不通,也就不想了,让春桃摆了饭,吃饱之后,苏棠棠带着春桃慢悠悠地去散步。
忽然想起来周大夫交待她的事儿,她赶紧带着春桃一起去医堂后院,看周大夫晒的药,好在被医堂其他大夫早早地收起来了,不然药就废了,周大夫会生气的。
苏棠棠松了一口气,又带着春桃回来,这个时候裴时寒还没有回来,青元也不在。
苏棠棠也就不等了,小心翼翼地洗澡之后,又给自己上了药,不得不说,她和周大夫改良过治外伤的药,就是牛气,这才过去多久,就感觉腿根的刺痛缓解了。
她真棒!
她心里高兴,抱着茶杯猛喝了半壶水,主要也是因为今日运动量很大,渴,喝完之后,她躺到床上,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她睡眠极好,基本上都是一觉到天亮,可是睡前喝水喝太多了,大爷的,好想小解,可是又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