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薄春山。
“你就喜欢贫嘴,什么叫拿死俸禄指望我吃饭?”
他也不恼,欢欢喜喜搂着她的腰,两人朝后面房里走。
丫鬟们见了此景,也都习惯了,忙都要么装不存在,没办法装的都连忙避了开。
“怎么不是了?你说我一年那点俸禄,才多少银子,每年赚的还不够花,还不是指望大东家给我口饭吃。小的对大东家那是敬佩万分,绝不敢忤逆大东家的意思,为大东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呸呸呸,说得什么胡话。”她嗔道,又恼自己明知道他在贫嘴,还是慌得去捂他的嘴不让他乱说,便嗔了他一眼道,“既然知道自己是打杂的伙计,就得有点样子。”
她本就是随口一句话,谁知薄春山却道:“好勒,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给夫人打洗脚水。”
然后人就真去了。
顾玉汝有点诧异,但既然回了房,马上也要歇了,便坐在妆台前拆环佩和首饰,拆了一半,他人回来了,还真就端了一盆水。
“夫人可要小的侍候洗脚?”
看他那模样,还真有点趋炎附势的架势,倒不像是个打杂伙计,反而像个想讨好夫人占便宜的浪荡子。
她对他想闹什么心知肚明,便主动配合他,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
“那你可会侍候?”
“小的当然会侍候,小的这手艺可是无师自通的,就没人不夸赞。夫人不用担心,小的自会把夫人侍候得舒舒服服……”
他一边说,一边就拿起她一只脚,先脱了绣鞋,再是脱罗袜。
尤其他嘴里一边说着调戏话,一边还不忘对‘夫人’眉目传情,明明知道他在闹着玩,在玉足露出来的那一瞬间,顾玉汝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夫人的玉足可真美,足美,人更美……”
他大掌在上头缓缓摩挲着,动作极缓极慢,她有点痒还有点麻,想缩回去却觉得自己不能示弱,只能硬撑着。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他突然在她脚心里的轻挠了两下,将之放入水盆中,又替她脱下另一只足上的鞋袜,也放入水中。
“夫人,水可是够热。”
顾玉汝含糊不清道:“够了。”
“够了那就好。”
他面露喜色,一双大掌伸入水中,抓住那一双玉足。
起先是轻轻揉搓着,再是加重力道的揉捏,越揉她的脸颊越红,双目水光潋滟,仿若要滴出水来也似。
“夫人可是觉得舒坦?”
“还行。”
“小的手艺可不止这些,夫人还想试试其他的?”
她能说不试吗?
……
之后两人去洗漱沐浴,那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顾玉汝全程有气无力,全凭薄春山帮忙。
终于回到了榻上,她缓了一会儿,心跳才逐渐恢复正常,又撩眼见男人一脸餍足之相,她恼得轻推了他一下,轻啐道:“还不快走,我那死鬼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薄春山本来见她可怜,打算饶了她,又见她向自己亮猫爪子,当即一笑,又压了过去,同时扮得一脸哀怨之色:“夫人怎生如此无情?新郎刚上床,就要新郎滚下床,你那死鬼丈夫可有小的侍候得夫人舒坦?”
话含在嗓子眼里,她却一个字都不敢吐。
因为她知道她不管说啥,他都能给她歪曲过来,并对她进行‘报复’,她这一夜估计别想睡了。
她当即眼睛一闭装死,装睡着了。
他哂然一笑,将这怂夫人搂进怀里揉了揉。
天还早,他们进屋了就开始胡闹,其实闹完了还离他们平时歇下的时间早,不光薄春山没有睡意,顾玉汝虽累得厉害,却也一时难睡着。
两人又开始说起话,说的都是些身边的琐碎事。
“薄镇也二十有二了,之前我问过他,可有心仪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