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道。
提起这个,顾晨脸色暗一瞬,转瞬又道:“你堂嫂和甜甜暂时就不回明州,先在家里住,等回来后再来接她们一起回明州。”
这么赶?
顾玉汝和薄春山第一反应,就是顾晨这趟差事好像很赶。
连妻女都来不及送回家,又说回来后再接她们一起回明州,也就是说顾晨应该是直接定波前往某处押送货物,回来时还要途径定波。
再来,顾晨不是个账房,难道现在账房都要干押送货物的活儿?
两人也听说顾晨的东家生意做挺大,这个听说然是听赵氏说,做大生意的舍不多请几个人,要用账房送货?
还有顾晨方才的脸色。顾玉汝和薄春山何许人,察言观色都是两人擅长,然看出些端倪。
种种迹象都表明,顾晨这趟差事不单纯,只是顾晨不愿多说,他们也不清楚内里,然不好多问。
顾大伯欲言又止看儿子一眼,又瞧瞧薄春山。
顾玉汝看到这一幕,没有说话。
……
很快午饭就做好。
因为也没有外人在,就坐一桌。
顾玉芳没有出现,吃饭时赵氏还问她一句,孙氏又让顾成去叫她,到的结果是她不饿。
孙氏道:“这丫头是拿她没办法,跟怄气呢,她姐婚事定后,便说要给她说亲,因为这事跟家里一直闹别扭。”
这也算解释顾玉芳为何这种场合都不出面的原因。实际上内里到底如何,只有顾家人己知道。
赵氏感叹道:“那日玉汝成亲,还觉玉芳长大懂事,没想到因为这点小事闹,这丫头也真是,哪个女子长大不嫁人的?”
“可不是!犟筋犯,不管她,也许阵子就好。大嫂来吃饭,她等会让成给她送点去,也饿不她。”
遂,大家也就不管顾玉芳,各就座,始吃饭。
男人们然要喝酒,可今日顾大伯和顾晨喝酒的兴致都不,薄春山也就没多的找他们喝,多是和顾明喝。
一顿饭罢,女人们去收拾洗碗,男人们则去一旁喝茶说话。
薄春山想想道:“大伯、晨大哥,若是有什么难处,直说便是,要是能帮的一定帮。”
“难处?”顾明看来,他也是反应慢半拍,“大哥,晨子,你们是不是碰到什么事?”
顾晨脸色有些勉强,“没什么事,一点小事,已经解决。”
见儿子都这么说,顾大伯虽有些欲言又止,到底什么也没说。
再多的,作为一个外人的薄春山,就不好再多说,人家己都说一点小事已经解决,他再插手太就是越界。
本他也是看出顾大伯父子似乎碰到什么难处,才会看关系多嘴问一句。
又坐一会儿,顾大伯一家便告辞。
按规矩,新妇回门,好是待在太阳落山之前归才好,这样才能说明娘家重视女儿。
不两家也不讲究这规矩,关键是离太近,抬脚就能到,薄春山和顾玉汝就回去。
因为薄春山说顾玉汝困要睡一会儿,按规矩女儿女婿回来可以在娘家住,但是不能同房,顾家也没方给两人分住,不如回家去,想怎么睡怎么睡。
另一头,顾大伯在路上便事重重的。
回到家后,便将儿子拉到书房去说话。
“方才春山既然,你就不该拒,不如顺势请他帮个忙。他三教九流,认识的人也多,你二叔不知道里面的事,以为春山以前不是个小混子,实则他以前在的那个龙虎帮,在定波当势极大。”
顾大伯既然是在酒楼做账房,又怎会不知道惯是喜欢到处找人收保护费的龙虎帮?
他之以没跟顾明说这事,一是等他知道时,薄春山已经‘改邪归正’,跑去当捕快;二则是因为薄顾两家定亲太快,他还不知道,亲就定,何必说出来再添是非。
再加上顾明这趟去临安赶考,回来后只差把薄春山夸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