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郑鹤就在练舞室里找人炫耀,逮着谁是谁,他不挑。
“看,文宁送我的礼物。”郑鹤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上的表凑到对方眼前。
对方显然是个识货的:“哟,这表不错啊,怎么也得上万吧?什么牌子的?”
郑鹤:“是吧,看着是不是特别贵?文宁说不贵,中端表。”
对方翻了个白眼:“文宁的中端,跟咱们的中端是一码事吗?我看看牌子。”
郑鹤解开表带,他懒得去拿盒子了,就给对方看刻在表背部的品牌名。
对方拿到跟前看,然后神情严肃地说:“不贵,便宜牌子,这样,我出一万给你买。”
郑鹤:“……能值一万?!”
他倒吸了口凉气,这也太贵了!
对方忍不住笑:“你傻不傻,一万我就纯赚了,这么新的表,二手卖出去都不低于五万,原价十万,看这做工也不是高仿。”
郑鹤声音都在抖:“十万?”
“一只表?”郑鹤,“这也不是金的啊。”--
对方:“那你原本一万的表也没镶金镶银。”
郑鹤:“我那一万的中间好歹镶了颗钻!”
对方翻了个白眼:“碎钻也叫钻?不值钱。”
文宁从厕所回来,刚踏进练舞室,就看郑鹤捧宝贝般的捧着表,踩着小心翼翼的小碎步跑过来。
“楚阳说着表值十万。”郑鹤可怜兮兮地问,“真的?”
文宁点点头
:“对啊,所以我跟你说不贵。”
郑鹤悲痛欲绝地把表递给文宁,头转向一边,痛心疾首地说:“五千我就收了,十万不行,你拿回去,我这手配不上这么金贵的表。”
文宁被郑鹤的表情逗笑了:“给你你就收着,我拿回来也不会戴,只能放在家里落灰。”
郑鹤:“那你拿去专柜退掉,至少能退一半的钱。”
文宁眨眨眼:“给别人增加工作量,多不好,我既然送给了你,你就戴着
。”
郑鹤念念不舍的看了眼表,十万的表啊,他只在广告上看过,想着自己成名了也要买一只。
说不喜欢是假的,他当练习生,一个月的工资只有四千多,这还是高的了,毕竟公司包吃包住,有些小公司的训练生一个月两千多,还没有社保。
文宁:“那这样,等你红了,你也给我买等价的礼物。”
文宁对郑鹤笑。
郑鹤闷声闷气地说:“那我要是红不了呢?”
文宁假装惊讶:“你怎么这么没志气?”
郑鹤:“……也不是没志气……”
文宁:“那就当我借你戴的,你要是没红就还给我。”
郑鹤:“我要是戴一段时间,不就不值钱了吗?”
文宁偏过头:“反正你还我,我不收,你要是不想要就拿去送人,我去继续练舞了。”
然后文宁就走回了自己的角落,对着镜子练舞,剩下郑鹤一个人表情复杂的看着那只表,最后郑鹤还是把表戴上了。
他知道这不是施舍,而是文宁的好意,他深吸一口气,暗自下定决心,哪怕他最后没有红,也要努力存钱,送文宁一样等值的礼物。
郑鹤看向江恒,他知道江恒跟自己一样,也是普通家庭出身。
他家在北方小城市,平均工资三千左右,房价一平方也就几千,对他来说,十万是一笔不小的钱了。
江恒估计在他老家也买不起房子。
再添十万都能付老家一套房的首付。
江恒:“看我干什么?我可没你那么没志气。”
郑鹤笑起来:“之前是谁说自己站不了C位,只能当绿叶的?”
江恒:“滚蛋。”
崔敬贤走进练舞室,敲敲身后的镜子:“该练舞了,别聊了。”
练习生们连忙站起来。
上节目前的这半个月文宁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