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这位爷的表情还挺认真,要不是我知道自己的智商在平均水准,我真可能相信他的话了。
我冷漠,“当然不是,我的智商还是处于平均值的。”
“那你还会答应那种家伙,和他做承诺?”宿傩大爷无语的啧了一声,看我就像看个笨蛋一样,“对于诅咒,你还真是个半吊子。”
巷子口处遮住了外面大半的流光,偷跑进来的稀薄碎光落到宿傩大爷脸上,大爷的表情让我在那一瞬间,有点摸不准,这人是真心觉得我笨还是单纯的发闹骚。
我先偏过头,承认自己就是个半吊子,“……我本来就不是这一块的料。”
就算原来被宿傩大爷稍微辅导过,我也没觉得自己能成为优秀的咒术师,稍微承认自己是个普通人,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算了,总之老老实实等着,待会就可以出去了。”宿傩大爷安慰(?)性的拍拍我的肩膀,“现在你可以什么都不想,就单纯的待一会。”
我按住自己被拍的生疼的肩膀,完全没被安慰到,心里叹一口气,“我也没想多少事。”
宿傩大爷和我并排走,听我说自己没事挑眉,拿手推了一下我的头,力道这次倒是轻了点,“拯救吉野顺平这件事,完全超出了你自己的承受范围吧。”
我稳住了身形,不解的看着这个非要别人承认自己做不到的男人,“确实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可那又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在我面前死去。”
“因为你是个软弱的人?”宿傩大爷问。
“嗯,我是个软弱的人。”我答。
灯光下流动的人群未能冲散我们俩,我被眼前密密麻麻的人晃的眼睛疼,拿出手帕擦了擦眼睛,手就被人牵住了。
“哎,你真是……”把我往他那边拉的人语气带着无奈和些微的不知所措,“总之不会有人死的,让虎杖悠仁和我订下契阔这件事,我也稍微有那么点意思,那个咒灵,让它自由发挥就行了。”
宿傩大爷拉着我,走在我前面,“如果你不笨,那你就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合理的猜想,合理的得出了结论。
宿傩大爷有了计划,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和虎杖悠仁订下契阔,大爷说咒灵自由发挥不会死人,就代表这个咒灵的实力虎杖他们可以接受,那么,我稍微放松一点也可以……吧。
我收回了手帕,一边不太能知道事情如何变成了这样,一边回答,“当然……”我歪头,弱弱的补了一句,“……谢谢。”
被我道谢的人回头,看样子很想要么给我的脑袋来一下,要么改变自己的主意。
我看着表情诡异的宿傩大爷,也觉得自己的用词不恰当。
这话,用在宿傩大爷身上……总觉得……在骂他。
“……咳咳,”我从路边送气球的路人那里不要脸的夺过了一个气球,在对方关爱儿童(?)的视线下,坚强的再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送气球穿着可爱玩偶的工作人员萌萌的和我道别,没戳破我的尴尬。
我挥舞着气球,表示自己的真诚。
宿傩大爷盯了我三秒,最后跟接受不了我一样转头,“一起去看看吧,咒灵和他衷爱之人的戏码……应该还不错。”
浓密的黑色头发结实的遮住了身后咒灵的身形,头发的主人,面色苍白乏青的佐藤凉面无表情,看着对面多年未见、瑟瑟发抖的千叶岚,心里没什么大的想法。
反正都已死去,追究过去也毫无意义。
佐藤凉本就是个淡薄的人,幼时母亲煮饭无意间烫伤过佐藤凉,导致佐藤凉的额头留下了一块疤痕,在学校受到她人异样的眼光时,佐藤凉觉得无所谓。
如果有人用欺负他人的方式来获得大众的认同,那个人也早就无药可救,没有任何价值了。
和阳太这个有名的网球社员告白,其实只是个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