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彼此眼中看到诧异,同时想到那天钱谨裕谈举报信的事。
这真是个人渣啊!抛弃妻子的顶级人渣!
如果一纸举报信把这件事捅到F大,是不是意味着人渣会被学校踢出去。时怀志夫妻还没来得及细想,被姚博恩媳妇‘嗷’的一声吓的往后退几步。
原来童童躺在地上捶地,闭上眼睛埋怨爷爷奶奶偏心,“给我买临渊身上的衣服,要不然我不起来”
,“家里的钱全是我的,凭什么不给我钱买零食吃”
,“那三个野种和这两个小叫花子一样,又黑又黄又难看,你们两个老东西眼瞎啊,喜欢他们,不喜欢我<ahref=://>旧时光文学</a>_”
,“姚博俊赖在我家白吃白住,不是个男人…”
姚母两眼一花,险些摔倒。
池鱼好看的双眼皮往下一耷拉,小脚勾倒竖在墙角边的棍子,棍子在脚底下滚了几圈,往前一送,棍子不停地往前滚。
正巧滚到姚母的视线范围内,她咬住舌尖,走上前拿起棍子,扯住童童领口衣服往上拽:“我让你胡说,谁教你的!”
“啪.啪.啪!”
棍子落在童童屁股上。
“你们偏心还不让人说,我要到公安局告你们,告姚博俊不要脸赖在我家。”
童童身体发抖,一直打哭嗝,快被瞎了眼的奶奶气死了。
妈妈说只要到公安局告姚博俊,姚博俊就要滚回农村陪他那些野种。他们家的东西凭什么给姚博俊,他就是要把不要脸的姚博俊撵走。
这事闹到公安局,博俊在乡下有媳妇的事瞒不住。想到这里,姚母眼睛里充斥着冷芒,下狠手打童童,非要把他打得知错才行。
这下姚博恩媳妇不愿意,她‘嗷’的一声扑上前:“妈,童童是你亲孙子。”
她抱住脸憋得铁青的儿子,身体发抖,“这个家容不下我们娘俩,我们回娘家住,我要离婚,谁爱伺候你们这一家子,谁伺候。”
“是你教童童说这些话,对不对?你搅得我们老姚家家犬不宁,还有脸威胁和我儿子离婚,脸被狗啃了吗?离就离,以后别用童童要挟我儿子,别跪在地上求复婚,因为我儿子找了一个比你更好的女人。”姚母被这对疯子母子气得不轻,这时候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想到什么说什么,一点也不留有余地。
“好啊,终于说出心里话。你是不是认为姚博俊上大学有出息,你们老姚家门槛子高了,看不上我这个普通工人儿媳妇,一早想把我挤兑走,让姚博恩娶家世更好的儿媳妇。”姚博恩媳妇胸口起伏不定,眼珠子充血瞪着姚母,“行啊,今天我把话撂在这里,婚必须离,你们老姚家休想好过。”
一道白光从姚母大脑闪过,一下子清醒过来:“婷婷,妈胡说的,你别当真。”
“是啊,婷婷,有什么话我们回屋说。”姚父朝老妻挤眼睛,看她办得糊涂事。
两个老东西低三下四哀求她,姚博恩媳妇的气也消了一半,她准备顺着梯子下来时,透过窗户看到姚博俊擦拭一块老怀表,这块怀表是老姚家唯一值钱的老古董,这两个老东西竟然把最值钱的东西瞒着他们给姚博俊,她咽不下这口气。
“姚博俊走了两年,两个小姑子一个十七岁,一个十六岁,那时沪市岗位紧缺,两个小姑子找不到工作,仅靠给人糊纸盒子,根本赚不了几块钱,她们又没有到结婚的年龄,就算你们想把她们嫁出去,也要养几年。四个人上班,两个人吃白饭,日子过得苦哇。你们看到老钱把钱惠敏送到乡下,家里全是有工作的人,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于是你俩拿我两件衣服塞给两个小姑子,让她们到乡下讨生活,从此便跟老钱学,对她们不闻不问,也不知道她们是死是活。”姚博恩媳妇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