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就可以。”
“大师兄你还没联络过闻师兄他们吧,他们肯定要担心了。”沈乔说着走到床边,伸手抓向玉牌,“你受伤了先歇着,我来和他们说——”
齐玉成握住玉牌的手一退:“我已经联络过了。”
沈乔猛地抬眼。
不会吧,他难道已经通知灵寂山了?
她顿时紧张了起来,脑子里瞬间闪过了数十种方案——打晕齐玉成,抢过玉牌假扮他和灵寂山传消息?或者跟赵沉临说,让他先撤?还是坦白一切,让灵寂山干脆放弃带自己回去?
“我跟闻岚说……”
齐玉成静静地看着沈乔,嘴角弯起一个温和的笑:“我和你都没有大碍,只是受了点伤,需要休养,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在雾影城待命。”
沈乔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哦,这样啊,那他们就能放心了。”
在齐玉成的注视下,沈乔默默回到桌前,心虚地塞了好几个饺子。
“我什么时候能见一见你的这位恩公?”齐玉成忽然道。
“咳。”沈乔差点噎去,“……我不是说过吗,他不喜生人。”
齐玉成也不勉强:“好,那我可以不见。但是你得和他打声招呼,等我的伤势好些了,我们就出发回灵寂山。”
“……”沈乔忽然觉得嘴里的饺子索然无味了,慢吞吞道,“嗯,我会说的,大师兄你先安心养伤。”她放下筷子,把没吃完的早膳装回食盒,“我去跟厨娘说一声,让她做点补血的给你,看你嘴唇白的。”
“嗯。”齐玉成嘴角微弯,笑着目送沈乔离开。
在门重新关上的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瞬间消失,眼神发沉地盯着手里的通信玉牌。
片刻后,他指尖扫过玉牌,荧光亮起,冷冽的声音划过寂静的屋子。
“闻岚,是我。”
“帮我通知师父,娇娇找到了。”
“的确在赵沉临手里。”
-
沈乔离开小木屋之后,又去了一趟西区集市。
昨天和赵沉临谈得太晚,都忘记给他换纱布了,不过他自己好像也忘了。
沈乔一口气买了十卷纱布,装进储物袋后,又往隔壁药铺走去。
光换纱布不行,得擦点药。虽然他的手伤太重,一般药物可能没什么效果,但总比不用好。沈乔挑选了半天,把镇痛的、化瘀的、消肿的……能买的全买了。
药铺里的伙计们一边给她称药一边闲聊。
“哎,听说了吗,三德死了。”
“啊?怎么死的?”
“城主出手了,连同整个地下饲料厂一锅端了。”
“哇,难得啊。”伙计甲奇道,“这是城主这几十年来做得最有人性的事了吧。”
“是的啊。三德那家伙连女人孩子都不放过,我早就看不惯他了。这么一比,城主还是个有原则的,只要咱们不去招惹他,还是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伙计乙说得兴奋起来,“而且你没有发现,自从城主来了雾影城后,魔域的各方势力就没敢来骚扰过,以前还总是打仗,现在真是和平多了。”
“你这么说,我觉得城主也挺好的。话说你有见过他吗?我总是听说他的事迹,倒是一眼也没瞧见过。”
伙计乙放下药称,目光突然放远:“有幸于几年前在吹雪楼望见过一眼。”
伙计甲见他这般深邃的情态,愈发好奇:“怎么样?”
“惊鸿一瞥,犹见天人。”伙计乙叹道,“我要是女的,当场就想嫁给他。”
“发什么骚你!”伙计甲给了伙计乙一个爆栗。
沈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伙计甲:“姑娘,你笑什么?”
“啊,没什么。”沈乔的嘴角根本压不下来,“我的药装好了吗?”
“好了好了。”伙计乙将一布袋的瓶瓶罐罐递给沈乔。
沈乔带着笑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