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苻不放心谭老一人去B市。
去谭家帮三儿诊脉的时候, 他就说要跟谭老一起过去,刚好去B市谈生意。
既然要谈生意,三儿如今是奶娃子不好带。
可让封立屹一人带三个,他怕他忙不过来,干脆决定带大崽二崽去。
两只一听要去B市, 立刻忘掉不能变人的郁闷, 神清气爽, 兔生得意。
仰着头甩着短尾巴,咧嘴露出兔牙,那小模样又气人又招人。
三儿趴在婴儿床上, 本来叼着奶嘴, 闻言奶也不喝了,她还不会走路,就那么侧过头去看白苻, 眼睛巴巴的,又黑又圆的瞳仁里溢满渴望, 仿佛在说:兔爹, 窝也想去。
白苻蹲在她面前,捏了捏她软乎乎的小脸蛋:“三儿啊, 爹这次去办正事, 带着你不方便。”
三儿张嘴, 挥舞着小手比划:“咿呀~”窝能自己照顾自己。
白苻噗嗤笑了, 压根不信, 他不敢冒险, 两只身板小,往怀里一揣就行,三儿年纪虽然不大,可到底是个奶娃子,不好藏,到时候也不好护着。
封立屹公司有事不能和他一起去,所以三儿交给封立屹照顾两天。
三儿小.嘴一瞥,红了眼。
也不哭闹,就是掉着泪珠子,可怜兮兮的。
白苻心软了,啪叽在额头上亲了亲,“我们这次去办事,让你大爹陪你去你大爹的公司,等我回来带你去游乐场,你想玩什么都行。游乐场有……”
白苻绞尽脑汁,把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三儿不哭了,兔爹这还没走,他们已经想去了。
两只不知何时也过来,巴巴瞅着他:“叽?”没有我们嘛?
白苻赶紧一手揣一个抱起来,可不能乱答应,否则这边哄好了,那边估计又哭了。
好在封立屹打包完从楼上下来,接手三儿逗了逗,很快把奶娃子哄高兴了,乐得格叽格叽的,看到两只羡慕嫉妒,仰起头巴巴瞅着白苻。
白苻摆摆手:“去吧去吧。”
两只嗖一下蹿出去,加入三儿阵型,闹得欢实。
晚上白苻洗漱完回房间,发现封立屹把三只都抱了过来,放在中间,闹腾了一会儿已经睡着了。
白苻走过去,撑在床上看了眼,心软得一塌糊涂,一个挨着一个亲了口,眼底都是温柔的笑意。抬头,就对上封立屹带笑的眼,“要是不舍得,我明天跟你去一趟。”
“不用了,你公司跟我不一样,我那混日子有小丁坐镇就行了,两天就回了。”耽误不了事,就是这么久没分开过,乍然分开,心里怪不是滋味。
封立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顺着掌心到了后颈,捏了捏,“有事给我打电话。”
白苻拍了拍胸口:“忘了这个了?”
他如今有这个,还怕什么?
就是不知道除了能愈合伤口,这金丹还能有什么用?
封立屹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往下,瞳仁一缩,很快里面有异样的情绪攒动,带着莫名的情绪。
白苻穿着睡袍,只在腰间虚虚系了腰带,随着俯身的动作领口大开,白皙的肌肤往下,蔓延到看不到的地方。
可越是看不到,越是引人遐思。
封立屹一时觉得口干舌燥,白苻本来也没觉得怎样,被封立屹带着钩子的眼神一撩,顺着看过去,抬眼,朝他笑了笑,眼角下耷,光在脸侧打下一片阴影,瞧着比白日多了神秘感。
封立屹的手顺着后颈往后背摸去,结果就看到白苻看差不多,抬手一巴掌撑住了他的脸:“行了,别瞎想了,明天还要起早赶去谭家。”
封立屹长叹一声,遗憾地落下他的手,动作极轻地咬了咬。
白苻瞥他,“你属狗的啊?”
封立屹冲他无声汪了下,表情耐人寻味道:“是啊,专吃兔子的狼狗。”
白苻乐了,冲过去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