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面对弗洛瑞斯苍白的解释,哈迪斯不为所动,伸指指了指自己的双唇。
弗洛瑞斯立刻意会,看向手上的金球,十分犹豫,“哈迪斯,这个……不太好吧?”
哈迪斯的神情立刻暗了下来,飞快夺去他手上的金球,另一手拉下旁边的帐幔,将挣扎不休的金球一层又一层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最后拔出花瓶中插着的玫瑰,将金球往里一扔,随后又将花插回去。
做完了这一切,冥王陛下转向呆怔的伴侣,沉声道:“现在它看不见了。”
“怎……”弗洛瑞斯咽了口唾沫,呆滞的看着那个隐隐发着撞击声响的花瓶,“怎么可以这样对它?”
那可是厄洛斯啊,原始神厄洛斯、塔尔塔罗斯的伴侣啊。
“是它的存在影响到了我们。”哈迪斯一手环住弗洛瑞斯的膝盖窝,一手揽着他的背,用抱孩子般的姿势将伴侣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向那张白色缀满鲜花的大床。
长长的黑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宛如一朵绽放的鲜花;夜色般的黑眸含着湿意,眼底含着难耐的隐忍与愉悦,眼尾也染上了惑人的红晕。
白贝般的双脚徒劳的踢蹬着,白皙的肌肤染上了花瓣般的红印,颤抖的手意图扯来旁边的被单遮掩住自己,却被另一只大手紧紧扣住,牢牢桎梏无法挣脱。
殷红的双唇一张一合,吐露出美妙的气音与低吟,不多时,就被全然堵住,再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一阵天旋地转,生机之神无力的趴伏,被背上的力道牢牢压制无法动弹,下巴被强硬的掰到一侧,双唇无法抗拒的再次被堵住。
目眩神迷间,耳边却忽然听到了一股轻微的声响。
他转头看向桌案上微微摇晃着的花瓶,虽然以对方此刻的状况大概是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情状的,但他心中却仍然生出了一股羞赧与不自在。
他伸出手去够旁边的纱帐,每每要触及的时候,却被身后的力道干扰得接连落空。
弗洛瑞斯气上心头,另一只手伸向后面,抓住哈迪斯坚实的腰肉,大力一拧。
哈迪斯安抚的在他耳尖落下点点轻吻,抬手扯住纱帐一拉,将两人的身影掩在了红色的帘幕当中。
弗洛瑞斯缓缓踏出卧室,确认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没有留下什么不该有的痕迹后,呼唤前面背对着大门的植物神,“阿多尼斯。”
“弗洛瑞斯殿下!”阿多尼斯听到声音,惊喜的转身看向自己的主神,“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弗洛瑞斯不着痕迹的揉了揉腰,缓缓往前走了两步,“现在外面情况如何了?”
“我一直守在这里,听前来探望您的一些神明说起,宙斯已经回到了奥林匹斯山,堤丰也再次被他压在了埃特纳山下。至于去追赶盖亚的冥王哈迪斯,至今还没有消息。”阿多尼斯垂头汇报,视线扫到一处,担忧道:“陛下,您的脚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弗洛瑞斯心中一凛,立刻低头,赤衤果的脚背上一个紫红色的印子十分显眼。
要糟!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我记得战斗时殿下一直飞在空中,莫非是在那时脚上被什么东西打中了吗?”植物神十分担心,“刚刚殿下走路之时脚步就很慢,莫非您的脚伤得很严重,连您自己也无法治愈?”
弗洛瑞斯:……
咳,是伤得挺严重的,但不是脚。
他刚刚只顾着清除身上其他地方显眼的痕迹,居然没注意到脚上也有。
也怪哈迪斯,居然连他的脚都不放过……
不过他该庆幸阿多尼斯还是个纯洁的大男孩吗?
如果是赫尔墨斯这一类经验丰富的,恐怕一眼就能看出他脚上是什么印子了。
虽然心中有些尴尬,但弗洛瑞斯也有些庆幸,幸而阿多尼斯提早发现,不然他脚上带着这个印子走出去,怕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