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因为雾属性难以捉摸,阿诺德因为雨属性永远沉着镇静。两人各自占据一个角落,互相不搭理,直到门外传来谨慎的敲门声。
能自由进入云之指环的,除了阿诺德这个主人,也只有某个爱操心的家伙了。
Giotto推开门,“抱歉打扰了,因为这孩子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我进来看看。”
凝固的空气因为Giotto的突然来访而重新流动。
阿诺德没什么表情,“外面打完了吗。”
虽然他出手已经很快了,云雀还是受到一点精神攻击,可能会昏睡一段时间。
“嗯,已经结束了,放心吧。”
“我并没有担心什么。”阿诺德合上书,“伽卡菲斯是怎么回事,他要撕毁当年的契约吗。这小鬼是彭格列云之守护者,是七的三次方之一,伽卡菲斯竟然想杀死他?”
Giotto叹了口气,“事情有点复杂,云雀被世界意识选为新的监督者,并且已经吸收了世界能量,改变了体质,这个过程是不可逆转的,他大概被伽卡菲斯当成搅乱秩序的隐患了。”
初代大空看着一脸不情愿的十代云守,“这对大多数人是个好消息,唯独对你不太友好。据我所知,成为世界意志的监督者需要遵守很多条例……”
众所周知,云守是最讨厌约束的,无论哪一代。
云雀倒是无所谓,“我只做自己喜欢的事,只遵守自己制定的规则,哪怕世界意志也别想操纵我。要么它换人,要么它听我的,这件事没得商量。”
他看一眼阿诺德,对Giotto说:“带我出去。”
Giotto有些无奈,“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啊……关于伽卡菲斯的事,回去一定要告诉那个世界的我,早点做好防备,我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
云雀想提醒一下戴蒙斯佩多的问题,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无论伽卡菲斯那种高高在上、冷眼旁观的态度有多欠打,至少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云雀应该冷静客观,不应该擅自插手其他世界,否则就会像这次一样,让原本的困难模式变成深渊模式。
…………
委员长从昏迷中清醒,人已经躺在风纪财团的地下基地了。
“醒了。”
宽大的双人床上,他自己躺了一半,另外一半被少年云雀和岚豹占据了。少年抱着软乎乎的小豹子昏昏欲睡,注意到他的视线,将幸福到融化的小豹子滚过去,“它自己跑来的,要摸吗。”
委员长伸手,却是摸摸少年的头,“你应该把头发弄干再睡。”
“无所谓。”
“本来就是容易感冒的体质,别那么任性。”
说来也怪,云雀的身体素质很好,伤筋动骨都能很快康复,偏偏每次都败给重感冒。
委员长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下床取来吹风机,给昏昏欲睡的少年吹头发。
少年云雀只有在非常信任的人面前、以及犯困的时候才会乖一点,被揉来揉去也懒得反抗,迷迷糊糊还惦记自己的补偿,“说好的,明天,陪我打……”
“知道了,晚安。”
指环传来轻微的共鸣,“他真可爱。”
委员长想了想:“如果你肯和他交手,他一定很开心。”
阿诺德淡淡道:“我已经失宠了,现在你才是他最想咬杀的猎物。”
委员长似乎得到某种启发,“一直吊着他也挺有意思的,就像某人当年……”
当年故意吊着某小孩,一吊就是五十年的阿诺德假装无事发生,“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尽快吧,我也玩的够久了,那边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你指什么。”
委员长挑眉,“何必明知故问呢。”
阿诺德沉吟片刻,“我们重生的世界,未必有西蒙家族和D。”
“也未必没有。”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