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酒差点要了陆行舟的命。
他三天后才总算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室内很暗,不知道这会儿已经几点了, 身上很疼,不知道是不是被石饮羽给干废了。
“你醒了?”石饮羽正坐在床沿玩手机, 感觉到动静, 转过头来,看到陆行舟没有焦距的眼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陆行舟眼睛动了一下, 转过头来,动了动嘴唇,无声地说:“水……”
石饮羽端过水杯, 自己喝了一口,渡到他的嘴里, 笑问:“能出声吗?”
陆行舟摇了摇头,用唇语说:“不能了。”
石饮羽一怔,脸上笑容没变, 身上却陡然散发出令人生怖的魔压, 手里的水杯咔嚓一声碎裂。
他蓦地回过神, 飞快地将水杯扔进垃圾桶,速度快得一滴水都没撒出来, 他温柔地摸了摸陆行舟的脸颊, 轻声说:“别怕, 没那么容易就失声了,可能只是暂时有些哑。”
“以后,”陆行舟无声地说,“发不出你喜欢的叫/床声了。”
“……”石饮羽面无表情。
陆行舟无辜地看着他。
石饮羽慢吞吞道:“原来你也知道我喜欢听你的叫/床声,那你还总也不叫!”
陆行舟:“……”
石饮羽的手伸进被子里,刁钻地一弄,陆行舟突然颤了一下,笑着推开他:“别碰我,再来真废了!”
“叫你骗我!”石饮羽一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都钻进被子里,在他身上挠痒痒。
陆行舟颤抖着哈哈大笑。
两人闹了一会儿,石饮羽躺下来,跟陆行舟并排躺在床上,喃喃地说:“你吓死我了。”
“怕被我榨干?”
“我怕你被我干/死啊!”石饮羽后怕地说,“你不知道你发/情的时候有多凶,一会儿就要,不给就拿鞭子抽我。”
“……”
“我为你考虑,不敢弄得太狠,”石饮羽对待性生活的态度突然变得无比正直而且保守,“并且你的叫声实在太浪了,我也怕对左邻右舍的身心造成不好的影响……结果你直接爬上来,自己动,还拿鞭子绑住我的手……”
“去你大爷的!”陆行舟确定这厮是在信口开河。
这小魔物真是一朝翻身就不得了,趁着自己脑子断片儿了,就使劲诋毁自己!
对,诋毁!
自己这样矜持的人儿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你还不承认?给你看证据!”石饮羽坐起来,转身背对他,脱下了衬衫。
陆行舟蓦地没了声音。
只见石饮羽从肩膀到后背横七竖八地布满了血痕和牙印,大概有99.99%的可能性是自己激动时抓和咬的。
那不是还有0.01%的可能性不是嘛!
陆行舟沉默片刻,满怀期待地问:“这……是你在哪儿蹭的吧?”
“你说,我他妈到底干了什么,能蹭成这样?”石饮羽大怒。
陆行舟也觉得自己这问题十分没良心,讪讪地说:“干了我。”
“……”石饮羽噎了一下,恶声恶气:“回答正确!你真特么是答题鬼才!”
“谢谢夸奖。”
石饮羽回头,恶狠狠地看他,看着看着又笑了起来,重新躺回去,抱着他的身体,笑问:“你是真的蛇吗?”
陆行舟翻了翻眼皮:“怎么?你要去打抗蛇毒血清?”
“那怎么还会发/情呢?”
“中招了啊!”陆行舟憋屈,“你喝你也发!”
石饮羽摸了摸下巴:“我约了个医生来给你做个检查,身体要是没事的话,这酒可以经常喝喝。”
“……你特么是真拿我当妖宠了?”
“怎么会?”石饮羽吻吻他的额头,“我开玩笑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回头去那个餐馆把他家酒窖给砸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