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俄罗斯中,虽是远离大晋,但以海靖公主的身份与地位,必能好好的照顾好小石头。
贾赦叹道:“小石头还太小了,怕是得等几年后再说。”
要去俄罗斯绝对没有这么容易,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找着去俄罗斯的商队呢,更何况小石头还是个只懂得吃奶的孩子,他们又不可能带着奶妈去,难不成带群奶妈羊穿越寒冷的西伯利亚吗?
再则,婴儿娇弱,一路上要是有个什么,他拿什么来赔?要把小石头送走,也得等他大了些,至少断了奶再说。
石芷彤微微点头,郑重地跟贾赦福了一福,“多谢夫君。”
小石头多留在贾家一天,贾家便多冒了一分风险,那怕她知道夏公公必定有所安排,但这终究是她石家欠了贾家一份人情。
贾赦扶起了石芷彤淡淡道:“这也没什么。”
既使不从石家这边算,小石头也是他的表侄孙,他这个表叔祖父能不管他吗?
贾赦略略交待了几句,便匆匆出门,这青衣之事也就罢了,二舅兄之事才是真难办,按着陶老爷所说,二舅兄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了北戎王的座上宾了?
陶老爷倒真是个信人,去了吉林之后略略跟老友打探了一下张二舅兄的下落,吉林本就汉人不多,更别提十一王子是北戎王极为宠爱的王子,注意着他的人不少,再加上贾赦那寻人符的帮助,陶老爷没多久就打探到了张二舅兄,也将这陶家案已结的事情细细说了。
本来按陶老爷所猜,这张家老二身上没了案子,自该回到辽阳城才是,毕竟他可是个汉人,一直待在北戎王宫里像什么样?不过张家老二却拒绝了,陶老爷若劝无果,只能跟贾赦道了个歉。
贾赦也着实不明白张二舅兄为什么要待在北戎王城,不肯回来,他也不确定前世之时是否有这一遭,毕竟当年当他流放到辽阳府之时,他压根没找到张家人,也不知道张家是否还在,对张二舅兄身上的一切更是一无所知了。
贾赦沉吟许久,决定亲自去一趟北戎,找张二舅兄问上一问,当然是用鬼方法。
好在陶老爷虽然没劝回张二舅兄,不过倒是把那张假平安符留给了张二舅兄,那符上有他的标记,倒是方便了他过去找二舅兄问个清楚明白。
贾赦谢过陶老爷之后,匆匆寻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捏起法诀,便隐身潜到了张二舅兄的身边。
这北戎十一王子倒是待张彦卓极好,即使张彦卓伤愈之后,还是留着张彦卓在北戎王宫中住着,原本张彦卓还多少有些不自在的,且不说他是个汉人,而且他还是个男人,怎好留在王宫之中。
后来见北戎王宫里也有不少北戎王的近侍住着,而且他所住的地方离王宫内院还有一段距离,也就罢了,而且十一王子不久后就会开府,到时张彦卓便可跟着十一王子直接迁移到新府之中,也犯不着给十一王子添麻烦。
张彦卓一字一句跟着女奴学着北戎话,这北戎话主宾词都粘在一起,张彦卓压根分不出那个为主那个为副,而且北戎讲话就像是吵架一般,一般对话全用吼,只觉得自个的舌头都快说的打结了,更是烧脑烧的快冒火了。
女奴见张彦卓学的辛苦,抿嘴一笑,问道:“公子要不要休息一下?奴让人再送些茶水过来?”
不过一个早上,张彦卓就用掉了整整一壶茶。
这几日来,张彦卓的北戎话不见得学的多好,倒是女奴的汉话一下子进步了不少,这讲话时还带了点京片子。
张彦卓抚了抚自己有些疼痛的喉咙,点了点头道:“有劳了。”
见张彦卓还按着喉咙,显然有些累了,女奴劝道:“公子不如休息一会儿,横竖也不急。”
张彦卓点点头道:“也好,我们晚点再学。”
女奴乖巧的掩了门,让张彦卓好生休息。
张彦卓面上风淡云轻,但暗地里有些着急,以往父亲总是嫌他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