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子就在沉默中变态兼暴发了。
鬼头啧了一声,“啧!果然天家无父子。”
这天家父不父,子不子的,倒是比他们做鬼的还坏。
念归念,鬼头还是咻的一下,溜到了紫禁城里,虽然紫禁城受龙气所护,不过对于他们这种程度的厉鬼还是勉强可以在里头活动的。
鬼头虽然智商不咋的,不过好在是听话,或着是说不得不听话,还当真照着贾赦的话去毓庆宫里稍稍传了一下流言。
在鬼头与贾赦的全力运作之下,史家手里有着秘药一事也传到了太子耳里。
太子眉心微挑,“此事当真?”
最受太子宠爱的小太监媚笑道:“这宫里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是当年开国之时,史家正好是第一个入紫禁城的,着实在御药房里抢了好些东西,其中更是有着前朝的秘药。”
太子沉吟片刻,“怎么这事以前没传出来?”
小太监笑道:“这倒也是巧了,当年史家抢药的时候,正好被个太监瞧见了,那人正好是咱们毓庆宫里的老人,他这几十年来一直不敢说,一直藏着掖着,要不是这半年来他病的胡涂了,这事也不会透露出来。”
这前朝的王朝虽然没有了,但前朝的宫人与太监还是在的,特别是没了根的太监,不待在宫里还能去那里呢,俗话说的好,这流水的主子,铁打的太监。也是极巧,那太监恰好就在毓庆宫伺候着,要不是他年纪大了,头脑不清,这事也不会被泄露出来。
当然这事是贾赦一手安排的,不过也当真是极巧,他和鬼头在紫禁城里正巧遇到了几只前朝鬼,有正好有几只正是当年撞上史家抢药之事而被斩杀的,这才能这故事给安排的天衣无缝。
太子眉眼微舒,“那老太监……?”
小太监会意,低声道:“小的已经让人送他上路了。”
太子点点头,虽然没说话,但眼眸里尽是赞赏之色。
太子踱步片刻,“这史家秘药之事可确定了?”
小太监笑道:“这事想来必有三分真,况且远的不说,小的让人打听了一下,那荣国府里的大太太还有几个荣国府里的下人,当真是死的莫名其妙,若不是秘药,怎么可能这么巧呢?”
那荣国府的贾老太君便就是出身自保龄候府,其实这保龄候府有秘药一事,早在毓庆宫隐隐约约的流传过一阵子,不过他生性仔细,仔仔细细调查过一阵子,确定这保龄候府里当真有秘药,这才敢大着胆子告诉了太子。
一说到荣国府大太太,太子不满的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嫌恶道:“张阁老的嫡长女?”
“正是!”小太监暗暗懊悔,谁不知道太子最讨厌的就是张阁老一家子,好端端的提到荣国府里大太太做啥呢?
太子仍紧皱着眉头,“但这张氏据说是难产而死,不一定与秘药有关。”
张氏之死,那怕是他这个局外人都知道其中必有水份,但要让人难产而死的法子太多了,不见得与什么秘药有关。
“张氏的确是难产而亡。”小太监笑道:“但小的让人细细打探过张氏死前的惨状,据说那血都流了一地,寻常难产而死的妇人出血量不会如此之多。”
按着荣国府里下人的说法,那清心院里留下的血迹简直比刑场砍头的犯人还要多,要不是什么秘药,那会如此多的血。
小太监又道:“还有荣国府的一个下人,不知怎么的突然逃到了宁国府里,也是死的莫名其妙,宁国公让太医去查过了,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比起荣国府里的大太太,那人可真是死的莫名其妙,全然查不出缘由,如果这两个人的死亡都不能证明秘药的存在的话,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这种巧事?
太子脸色微沉,“好个保龄候府!”
倘若是真,这个史家当真是不可不妨了,不过眼下倒是方便他了。
太子眉眼微展,“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