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车,所以急匆匆地出门,连工作服都没来得及换,她是一名护士;第三名死者文美琪,是一名演员,她的外面套了一件风衣,但里面是……”
傅衡脱口而出,“也是一件制服?”
钟法医点点头,“没错,是一件类似日本学生海军服的衣服。我猜她可能刚从片场出来,出于某种原因,并没有换衣服,而是随意找了一件风衣披上。”
美娴似乎也明白了过来,不由打了个寒颤,“哎呀咦~变态额!”
安仔接嘴道:“这么说凶手是个喜欢制服诱惑的人。”
“不论怎么说,三名死者的死亡时间间隔很短,也就是说冷却期很短。凶手是一个狂热型心理的人,小时候很有可能受过母亲方面的心里创伤,或者他的母亲很有可能从事某种不光彩的职业。你看他每次杀人捅的部位,都是肚子,在潜意识里,女性的腹部是孕育生命的地方。再有就是这几个发生命案的地方,这里,还有这里,连起来基本处于一个互相不太远的三角区域。一般犯罪分子不会选择距离自己的安全区太远的地方,有这样心理的人,很有可能在尸体第二天被发现时,站在不远处带着‘满足感’来围观。”
屋里的人听了这段分析,纷纷不寒而栗。
“Coco,去查一下这三起案子被发现尸体时,路段的监控,看看附近有没有一些可疑的人出没。”
“yes sir!”
“距离上一个受害者郭安妮的被害时间,明显缩短了期限,我怀疑凶手很可能很快就会再次杀人。我们必须提前做出行动。我打算主动出击,需要你们谁配合牺牲一下,做一下诱饵。”
Coco和美娴面面相觑,都不敢言语了。
“我……”吴悠刚要举起手,只见傅衡拍了拍安仔的肩,“让女同事去太危险了,我个子太高,冯叔岁数太大,看来只有你最合适了。”
安仔愣在了原地,美娴低下头拼命忍住笑。
香港十月的晚风,吹得人也有几分瑟瑟。安仔裹着美娴的制服,十分地不自在。
耳麦响了下,“喂,你不要在那里动来动去的。我衣服的扣子都要被你撑破了,还有裙子。”
安仔恨得咬牙切齿,“你以为我很想穿吗?你每天穿的制服到底喷了多少香水在上面?那么劣质!”
“你……”
傅衡打断了两个人,“注意力集中,现在不是斗嘴斗气的时候。前方五点钟方向,有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冯叔,有可疑的人往你所在的方向过去了,盯紧这个人,穿蓝色牛仔夹克,黑色裤子,黄色渔夫帽。”
安仔撩了下长发,从坤包里取出一支女士烟,用打火机点燃了,依靠在栏杆上。
“傅sir,傅sir,嫌疑人进了一家足疗店。”
“继续留意。”
“yes sir!”
安仔站了一会儿,光着的大腿上已经被蚊子叮了几个包,为了扮演得像,还特地刮了腿毛,并且穿上了网状黑丝袜。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该死的蚊子,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我看今晚是不会来了。一点都不靠谱的办法……啪!”安仔的手捂在大腿上,扑了个空,蚊子分走了。
“小姐,要不要上车?车上有空调没有蚊子。”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安仔面前,安仔诧异万分。
美娴在不远处,惊讶地“靠”了一句,“这个人是不是眼瞎啊?开这么好的车,竟然会看上安仔!早知道今天晚上的诱捕活动就由我出马了,说不定能钓到凯子……”
傅衡捂了捂耳麦,“打发他走。”
安仔在电话里得了指令,皮笑肉不笑地冲那人抛了个媚眼,“不用了。”
那人奇怪地打量了安仔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上了车,缓缓地开走了。
傅衡在不远处望着那辆黑色的轿车,不知怎的,心里有几分异样。
“冯叔,你